喝酒便会觉得心里揪得难受,这样强势的一个人,连感情也是如此,没有人能轻易走到他的内心,十年又如何?百年又如何?
直到后来那个女子的出现,事实上她并不喜欢迷迷,甚至说,是讨厌。可是偏偏是她,走到了宫主的心中,她的一言一行慢慢的影响着水殇,因为她的存在,水殇也有了些细微的变化,渐渐的有了些人情味。
她并不明白这是好是坏,但只要宫主喜欢便好。
只是现在,他这般模样,居然比百年之前好要冷。本以为时间已经磨平了他的戾气,事实上,之是他隐藏的很好,又或许没有遇到让他动真格的事情。
沉沉的叹了口气,想说些什么,却又觉得自己说什么都是无用。
相对无语片刻,正准备出发,静阳忽然警惕的挡在两人之前,冲着那浓密的林间深处吼道:“出来!”
“哎哟哟,这么凶做甚?女孩子这么凶嫁不出去的哦。”大树的背后慢慢走一个人,调笑的语气玩世不恭的表情,最让人心惊的那数那张脸,一半秀气而光滑,另一半尽是凹凸不平狰狞的伤疤,“然后,容我自我介绍一下可好?”
是谁?居然能在静阳的法术之下慢慢潜到这么近的地方,若不是刚好要朝那地方走,也许根本无法发现他。
静阳虽是惊讶但面容却没有丝毫变化,依旧是那张棺材脸。
到是月枚忍不住了,本来就心神不宁,这下更是愤怒,手在腰上一摸,抽出一条鞭子,猛的挥出去,空气在尖叫,辫子拍打在地上,劈哩啪啦作响:“你是何人?”
那人夸张的朝后跳了一步,拍着胸口:“哟哟,鞭子可不张眼睛哟,真是的一个两个都这么暴力呢?难道说水宫专出暴力女?”
“你……”月枚拔高了语调,居然有人认出他们是水宫之人还面不改色的挡在他们身前,这分明是挑衅!
灵气提,鞭子就要挥舞,忽然听到了水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淡然的听不出任何情绪:“住手。”
虽是不甘心,但也只是瞪了他一眼愤恨的退到后面。
水殇从两人身后一步步走出来,不紧不慢,从容不迫,上下打量片刻,从口中吐出几个字:“影之谢亦竹?”
虽然是问句,但明显已经肯定了。
即使没见过他,可除了他还有谁能如此呢?
原本相貌绝美,在一次变故中被人毁了右半边脸,这一度在妖界传得风风火火,有很多版本,说法不一。但终归是猜测,没有谁能说清楚那伤是怎么来的,而相比被别人毁绝大多数妖精情愿相信是他自己抽风给自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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