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就说嘛,我这么聪明,怎么可能一无是处么。”一高兴,就忘形了,夸张的笑了两声,瞥见白凝从未转移过的视线尴尬的挠了挠头。
“你啊,一点都没变。”白凝笑叹。
迷迷心情大好,凑过脸去:“那你给我说说怎么没变了?”
“嗯……”白凝沉吟片刻,“一直都是这样,一说到自己的优点就特别激动。”
对天发誓,说这话的时候白凝绝对没有什么明朝暗讽的意思,他说的是事实,没有经过任何加工的事实。
迷迷也是神经大条:“哈哈,自己的有点当然要多多宣扬,藏着窝着干什么。”说着还调皮的眨了眨眼睛。
白凝宠溺的看着她:“嗯,你确实是这样的,很厉害。”
“我知道,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我不会一无是处的……只是我记不得了而已。”迷迷反复的念叨着,心情却是不可控制的低沉下去,那日月枚的话终究伤她太深,她做不到事情一过就风轻云淡。
白凝捏了捏她的小手:“迷迷,你一直都是最好的,我一直都这样觉得,才不会一无是处。”
勉强扯了扯嘴角,想要把低落的情绪赶走,吸了吸气,还是转移话题吧:“嘿……那我问第二个问题咯。”
白凝点头。
“说起来怪不好意思的。”迷迷挠着头,“你说我们以前也是亲密的人,莫非之前也是我相公?”
真不知道,若是水殇听到这话会做和表情,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他定要后悔的抓狂,当时告诉他“亲密之人”那套理论的时候怎么忘了给她说“相公只能有一个”!遇见迷迷这种不会转弯的脑子,稍微露了一点她也能做出些让你想吐血的事情。
水殇怎么是不知道。
白凝怎么确实马上就看见了。
他一愣,显然有些懵了:“相……相公?”太久没和迷迷这般相处,几乎往了她天然雷的潜质。
迷迷用力点点头:“嗯啊,亲密的人才可以做亲密的事情,只有相公和娘子才是亲密之人,你说我们之前也是亲密的人,那你先前也是我相公啦?”
嘴角狠狠一抽,白凝看着她,试图从她脸上找到一丝愚弄的痕迹,很可惜,她现在是难得的一本正紧。
满脑子“亲密的”在乱飞,英明如他居然也被她给弄晕了,本来不是很清楚的关系的,怎么就变得这么复杂了。
忽然就想起迷迷曾经给他说过的一句话——一个白痴出的题,十个聪明人也回答不上来。
这果然是旷世真理啊!
沉痛的闭了闭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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