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惹来负面影响,且其和梁师成私通,亦甚不妥,遂贬了王黼相位,由李邦彦、白时中任职。
王黼被贬,虽觉嗔怒,但谋臣建言,谋财谋权,非得官居要位才行,王黼顿悟,心想自己地位稳固,何需急于强出头,倒是蔡攸和父亲正在恶斗,白时中、李邦彦亦甚看不惯蔡京退位家中,仍以宰相自居,不断发号施令,三方面迟早要斗出问题,王黼暂时潜沈,自是有利。他遂不急于争取相位,改为多多巴结赵佶,果然赵佶对他另有观感,只要宴事,亦或行书作画,必因邀得梁师成而一并邀得王黼,他实则势力仍在,不容忽视。故今日能受邀,自可证明一切。
至于蔡攸则虽和王黼时而联合、时而暗斗,其实双方年龄相仿,所思所为,各自心照不宣,若未真正恶斗得无以退路,谁也不愿撕破脸,官场之事,总该留点退路,在未确定当权时,又怎可任意得罪他人。故他和王黼暗地勾心斗角,表面亦谦恭相让,以维关系。
尤其蔡攸在得知外头流传口号:“打破筒(童贯)泼了菜(蔡京),自是人间好世界。”传言甚嚣尘上,他虽巴结赵佶,却也未忽略时势,如金国虎视眈眈,随时可能来犯,虽大宋王朝未必惧他,然民意可畏,天下流传已如此强烈,自己倒是该和父亲画清界线,否则局事一变,自己可能受波及,尤其父亲竟然计画让弟弟蔡绦接班,任何命令皆经他手,自己显然失宠,实不得不防,何况父亲已老迈,迟早要退休,自己已混得不错,何需靠他提拔?只要拴住皇上,哪怕权势不保?
蔡攸在评估形势后,如仍需梁师成、王黼、李彦等人维持微妙关系,故仍以礼相待,尽和父亲划清界线,以图日后前程一片光明。
至于白时中、李邦彦两人虽皆升为相,但总和赵佶厮混不久,碍于君臣之别,故不宜邀来吟花弄月、怡景作画,故倒让在场诸人占了不少巴结逢迎之便宜。
绘画早已展开,众人各尽其能,以期显现功力。
若论及书画,当以米芾为绝,然其已作古,唯其子米友仁能继衣钵,赵佶已派人前去邀来,其仍未到。此处说来仍以梁师成造诣最高,他既然冒充苏轼私生子,总得有所火候才是,尤其瘦金体书法,几和徽宗赵佶一模一样,忒也下过不少苦功,至于绘画,当然亦极尽摹仿赵佶,马屁功夫,实是到家。
赵佶神笔一挥,已然着墨,或见仙鹤悠游湖中,或儿戏上林木,或昂饮太液,或翔翱轻飞,或引吭唳天、仰首轻思,每现各种不同造形、神韵,实是神来之笔,栩栩若生,难怪其乐此不疲。
在场诸人,唯那童贯和高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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