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皮上,盖着厚厚的床被子,竟还是浑身发冷。
若不是看着被上还有起伏,从莲怕是早已就抢步上去!
“他,到底怎么回事?”冷着声音,问向军医。
军医是太医院派来的高手,因从莲当日不放心,特意安排自己的人手混入军医之中,会话的便是手下之人。“回小姐,王爷的伤很重,加之中午又动力气,伤口裂开,失血不少。是以直晕眩。些日子慢慢养着,王爷年少力壮,应是很快能好的。”
从莲走上前,坐在床边,不住颤抖的手指轻轻碰碰沉鱼的脸,触手冷凉的。把头轻轻低到他脸上,鼻尖相对,呼吸间感觉到沉鱼若有若无的呼吸,从莲心里略定,忽然手软,竟然稳不住上身,幸好还是撑住,若不然倒在沉鱼身上,只怕伤上加伤。
看着沉鱼,时间动弹不得,眼睛舍不得移开,贪恋地看着那惨白的脸。
琪琪拉拉的手:“老板?”也是担心,老板刚醒来就赶来看王爷,还没喝药呢!
从莲叹口气,“把药拿来。”
很快就喝下补身的药汤,挥退众人,让他们先去休息,从莲个人看护着伤重的沉鱼。
从莲小心翼翼摸着沉鱼的被子,犹豫着想为他掖紧,又怕惊扰昏沉中的他,小小个动作,竟然迟疑不下。
想着刚才看到的沉鱼的伤势,从莲又倒吸口寒气,全身微微颤抖起来。沉鱼的伤势比华秀讲的严重数倍,他的额头和上身牢牢裹满布条,身上缠着的白布都已被血染得变色,只手上裹着厚厚的木板来固定骨头。
原来,沉鱼废北狄的大将风无奇,代价却是样惨烈。
据华秀的法,那日沉鱼得到风无奇突袭的消息,亲率飞龙营大军预先埋伏。不意中计,得到的是假消息,原来在北狄军中的密探早已被杀。沉鱼陷入陷阱,但他武艺高强,身边的 护卫军也是神勇,竟然反败为胜,重伤风无奇,没想到飞龙营中早有叛徒,竟在背后暗箭伤他。沉鱼早已重伤,受此箭轰然倒下。风无奇重伤逃走,沉鱼失血过多,伤势发作起来,高烧不断,前几还能治军,两日下来竟是有见危 3ǔωω。cōm险。
久病成医,从莲见沉鱼伤势很重,自己带来的药草中有几味是极好的,忙吩咐琪琪去煎熬出来。
从莲看着他,喝药的沉鱼呼吸已经稳,也不枉那药草万两身价。突然想着,如果沉鱼不能活下去,自己会怎么样?
或许再没有生存的力气吧?
以前总是顾虑太多,总是位他对是姐弟之情,而再再而三的让沉鱼伤心,后来想通,却是上厌样三心二意的愚蠢,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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