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把羊赶回羊圈,回到自己住的茅房里,躺在草料堆里埋头就睡,刚睡不到一会,“砰、砰”门被人敲响,于庆元从梦中醒来,赶紧起身道:“谁?”只听门外有人低声道:“我,快开门那!”
这声音他再熟悉不过,说话之人就是跟他一起在杜家干长工的高季昌。此人都已进三十岁,还没找到老婆,游手好闲干些偷鸡摸狗之事。前几天刚把邻村田员外家的狗偷去卖狗肉跟狗皮,得了五两白银。在这南六庄里与他高季昌最好的朋友也是唯一的朋友只有于庆元一人,所以他变经常在于庆元有困难时拿些偷来的银两接济他,而他每次赶坏事(在高季昌看来是劫富济贫的好事)于庆元都知道也给他保密。庄上没一个人喜欢他,常骂他“高癞子”。
于庆元听到敲门声后以为有要紧事,赶紧开门,只见高季昌满脸沮丧还穿着壮丁的衣服,他先是一愣,后来问道:“癞子大哥,改当戏子拉?”
高季昌道:“老弟,大哥我命背被抽壮丁了,是来向你道别的,此去搞不好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
于庆元问道:“怎么搞的会成这样?”高季昌就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他。
原来高季昌好赌成性,结了一屁股债,可他又想把本赢回来,不知吃错了什么药脑子犯混向杜老财借了十两的高利贷,还定了契约画押按手印,上面规定只要高某人三日之内还不下借银,利息翻十倍。四日之内还不清便要代他儿子去当兵。
借了银子后高季昌的手气还是不顺,本不仅没反过来,还把借银也陪个干净,只能乖乖的替他儿子当兵。听了高季昌的诉说之后,直把于庆元气的脸都胀红了,怒骂道:“杜仁义个老赖孙、土老财、死杂种、狗肉不上桌的货,真他妈混帐王八蛋。”他真恨不得将全天下的脏话全骂出来。
骂完后又对高季昌道:“癞子,你怎么傻到这种地步,这是明摆的阴谋,想让你替他儿子去死啊!现今黄巢之乱刚平,官府内部各自称王互相攻杀,咱这陕州一带是朱温的地盘,这家伙正与东面的秦宗权打的你死我活,你若去可是九死一生呀!”
高季昌只是一个劲惨笑,无奈道:“一切都晚了,事已至此已经没有办法可以挽救,这是我当壮丁发的五两安家费,你拿着给于老伯治病吧!”
“你呢?”
“我,呵。。。呵。。。,我是个光棍汉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这地方没什么值得我挂念的,要是我走后死在外面,会托梦给你,让老弟每年清明时给我烧几张纸的。”
高季昌抬腿要走,于庆元一把拉住他道;“癞子且慢走,银子我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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