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于庆元看了以下天色道; “牛公子天已不早赶路要紧;我就护送您一程吧!”
听罢此言;牛安之心下甚是感激;心中道:能在这荒山野岭遇到这样一位好人;真乃祖上积德呀!他道: “那就不在劳烦恩人啦!”
他将牛安之送到一个较安全的地方后;便要告辞;牛安之忙上前拦住道: “恩公;半天还不知你大名?
“在下于庆元;乃一介草民;不足公子挂齿;告辞。”
“于恩公留步;这是在下的玉佩;望你收下;他日若有用的着我的地方;净可到长安城找我。”牛安之把身上的玉佩拽下;送到于庆元手里。二人就此别过。
“朱温牛存节节度使。哈哈……”
走在回空相寺的路上;他一边拍手;一边春风得意的自语道;感觉自己的未来一片光明似的。
回到寺里于庆元将此事告知了静和尚;他原以为了静会对他大加赞赏;可是了静不仅不表扬还把他臭骂一顿;说只要是官家之子弟;没一个好东西;杀了活该。了静的神色也变了;便的很忧愁;虾米似的眼睛流露出一丝不安。
熊大能走后不过四个月便托人捎信到熊儿山;信上面尽写些好事;信上说他入了丐帮;因自己会武艺很快升到了八袋长老的位置;信上他还自我夸耀道自己现在在洛阳丐帮总坛最拽;用不了多久他可能还会升到十袋长老的位置;更主要的是他还在信上说;他一个人收拾了横行洛阳黑道十几年的 “白虎帮”一人挑他们八十多人;自此他已在江湖上颇有名声了;将来他彻底发达了一定会把了静接到洛阳养老。
了静看过信后激动的差点没落泪;可当他想起当日于庆元的事后;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这信反倒使他更忧虑。
于庆元在信上看到熊大能这么短时间竟混的人五人六;不禁让他眼馋的要死。以后的日子里那封信就像勾魂绳一样;将他又勾到了名利上;他忍不住了;再也忍不住了。他心道:我功夫练的也差不多了;该是我去闯的时候了。
当天他便把自己的包裹装好;扛在身上刚要出门;便撞上了了静;但见他脸上苦笑道: “事情果然发生了;你真的要走。”这段时间了静所担忧的便是于庆元下山去闯世界;他知道于庆元的功夫有多深;虽然他现在的那套拳法打的很精妙;但才学会了十六招;若下山去早晚必会吃亏。
“师父;徒儿想下山去闯闯;我在这儿已三年有余。”
“熊大能在这九念。”
“师父……”
“我知道你为什么要走;你是见熊大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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