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飞龙道:“这里是定州节度使衙门,也就是你昨天来到的地方。”
朴不花一怔,说道:“定州衙门怎么如此寒酸,唉!我以为是很气派呢,害的我在定州城秘密找了好多家大宅院都不是,结果被巡城兵士发现暴露行迹,在打斗中受伤,唉!”
于飞龙赔罪道:“都怪我不喜好气派,把堂堂节度使衙门搞得如此冷清,没有仆人和丫鬟,所以兄长才找得辛苦,兄长的胸前受的仅是小小的箭伤,曾破一点皮肉加之劳累过渡,才会昏倒,修养即日即可痊愈。”
孙余粮此时也站在一旁,他盯着朴不花前胸的刺字,自言道:“嘿嘿,这位大哥的文身够个性,比他妈黑道上的看着更威风。”
于飞龙闻听回头瞪他一眼,孙余粮立刻住口,朴不花看着孙余粮,随即对于飞龙说道:“不知这位小哥是。。。”
于飞龙道:“他是我在定州收的徒弟,叫孙余粮,往后他行走江湖还望你照应。”
朴不花拱手说道:“岂敢岂敢。”
于飞龙招呼孙余粮道:“饭桶叫叔叔。”
孙余粮愕然道:“师父,你有没有搞错,昨夜是他把我打昏,我才无法给你开门的,再说他年岁也比我打不了多少,不叫。”
于飞龙笑道:“奶奶的,嘴巴还硬了。”
孙余粮伴个鬼脸说道:“就是不叫,你能把我咋样?打不了你再把我双手搞脱臼。”说着大步流星出去了。
于飞龙和孙余粮虽然有师徒的名分,可是由于年纪相差不打,都没有二十平时打打闹闹惯了,倒不如说是哥们。
于飞龙只是摇头一笑,随他去了。
朴不花待孙余粮走后,立刻起身,将房门关上,一脸严肃;于飞龙不解道:“朴兄你这是为何?”
朴不花打个手势,说道:“嘘,小心隔墙有耳,兄弟我这次是拼命从契丹赶到中原啊!”
于飞龙说道:“你怎么这样啊?有什么惊天密闻?”
朴不花走到于飞龙身边,双手仅仅握着他的肩膀,说道:“我是为了大唐和高丽的共同利益才找你的。”
随后他将当日听到述律平和耶律朝宗打算派兵偷袭定州的全盘计划详细说出,另外还把密图之事说给于飞龙。
他闻听以后呆了半晌,摇头说道:“不可能,不可能,李嗣源是李从荣的亲老子,他不会背叛大唐将北方重镇的军事秘密透漏给契丹。”
朴不花说道:“这是事实。”
“我不相信,你是契丹的大官为何故意把契丹的军事机密透露给我?”
“我是契丹的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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