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么?有本事一对一单挑!”
江华道:“我们就以欺负你怎么了!打她!”一声招呼几个孩子一起拥上来对着离忧拳脚并用。离忧虽是野惯了,打一个还行,同时对付几个孩当真是力不从心。不多会儿便被按在地上,拳头雨点一般地砸在她的身上,生疼生疼。但她死咬着牙不哭也不喊。不哭,因为她自小便知道女人的眼泪最不值钱,除了让人白白看笑话当不得任何用。从前,看到母亲柳嫣落泪时,她就伸出小手,拂去母亲的泪,用稚嫩而老练的语气道:“不哭,为不男人流泪最不值得!”不喊,因为在这候门大府里没有人会来帮她。她只在只心里牢牢记着,把一切的委屈恨意都深深地刻在心里,盼着将来有一天长大了,长能耐了,就要向所有欺负过她的人报仇。
那些男孩子们打过一阵,出了气便嘻嘻哈哈笑了一会儿走了。离忧缓缓地爬起来,用脏兮兮的袖子把额上流出遮住了眼睛的血水擦去,然后朝着男孩子们离去的方向恶狠狠地啐了一口,骂了两声后拖着一身的伤痛拐着脚回到一个人的小楼里。
依旧是那空荡荡的屋子,自从母亲死后,这里便是她一个人的住处。天色已暗,桌上摆了三个小菜,一碗白米饭。一日三餐府内的丫鬟准时会为她摆好。逐鹿候虽不甚喜欢她,但所幸日常的吃食衣物从来不少。
离忧坐在桌前胡乱地扒了几口饭,便因牵动嘴上的伤口疼得吃不下。她索性也不吃了,挥退了丫鬟,洗也不洗钻到被窝里就睡。反正没人管,脏她也不在乎。迷迷糊糊中做了个噩梦,挣扎着醒来后,衣衫被虚汗染湿,她坐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睡意尽散,一阵冷风吹来,半敞的窗子微微地晃动。离忧记得睡觉前她曾看过窗子是关着的,这会儿怎么开了?虽有疑问,但她并未多想,赤着脚下床索性将整个窗子全部打开。窗外是无边的暗夜,似是一团浓得化不开的墨,仰头望去一轮新月静静地挂在天际,银色的月光像是母亲的手温柔地抚过在孩子的头顶。离忧望着望着,只觉心头一酸眼泪忍不住滚了下来。江华挨了打会找娘来报仇,她受了欺负却无娘来管。
“哎!”一声低沉的叹息声从身后的床上传来。
“是谁?”离忧心头一颤,猛然回头,屋内未点灯入眼的只是一片漆黑,也再无任何声响。
听错了么?不对,方才那声叹息分明清晰地落入她的耳中,怎会有错?难道是娘回来看我了?离忧心头一喜,低声询问道:“娘是你回来了么?”
无人应答,四周一片寂静。
“娘你若真回来了就出来吧,我不怕鬼。娘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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