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玉指伸入杯中沾上一些茶水放中口中尝了尝,而后放下茶盏道:“果不其然,大师的茶中也有毒,看来是有人要害大师而非晚辈。”
“弟子没有下毒,没有下毒……”慧清扑通跪下,急得直冒冷汗。茶是他亲手所煮,亲手奉上,并未假手他人。茶中有毒,他自然第一个脱不了关系。
“慧清,事情未弄清,先起来吧。”释心虽有些震惊,但此时却显示出一派之首的气度来,依然是那副波澜不惊之态,似乎根本未受其影响,对离忧道:“老纳饮过茶后丝毫未感觉身体有何不适,莫非是慢性之毒?”
离忧道:“没错,正是慢性之毒。此毒名为‘醉心露’乃以西域极为稀有的七色曼陀罗的花汁炼制而成。所谓醉心,说白的便是麻痹心脏。此毒为慢性毒,中毒后任你毒功再高也感觉不出有何异样。我方才看了,溶入茶中的剂量十分稀少,偶然饮个一两怀于身体无害,但若是毒茶连用七天,便会令身体疲软无力,武力俱散,类似于普通的软筋散。但若是连用十天,则会造成心脏麻痹,在睡眠不知不觉的死去。大师近日睡眠中可有胸闷的现象?”
释心道:“老纳睡眠向来深沉,只是昨夜入眠微微觉得有些胸闷。”
慧清闻言也道:“我昨夜睡觉也有些胸闷,醒来时觉得屋里太闷还将窗子敞开透气。”
离忧道:“胸闷乃是中醉心毒最先的征兆,中毒第五日开始方才会出现。你们二人皆已中毒,以此算开,明日便是第七日,到时就会觉得周身无力,功力尽散。”
殷然倒吸了一口气,思绪一顺,道:“慧清茶是你亲手所煮,又是亲手端来,若非你下毒,便是有人在你煮茶之前下了毒。你煮茶之水是从哪里取来的?”
释心倒还好,慧清一听自己也中了毒脸色苍白,仿佛觉得毒已侵至心脉无法呼吸,听了殷然的问话方才回过神道:“我寺中只有一口井水,平日烧饭煮茶皆用此水……”说到此心念一转,大骇道:“难道是有人在井中下毒?那我寺中之人岂非全中此毒?到底是何人竟如此阴毒?”
离忧和殷然对望一眼,皆已心中有数。释心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