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手来,一个栗子狠狠地敲在白丁的脑袋上, “臭小子,你才多大年纪就想媳妇了?”
白丁捂着脑袋,满脸不服气:“我都十二了,姐姐也比我大不了几岁。有什么不可以的?”
白奶奶笑骂道:“是该打,叫你胡话乱说。”
白丁却一本正经地对离忧道:“姐姐,反正你也没人要,就等我几年,等到我长大了就娶你。”
离忧怒道:“谁说我没人要?你姐姐像是没人要的人么?告诉你,喜欢我的男人多了就了,都能从村头排到村尾哩。”
白丁耸了耸肩,不以为然地道:“姐姐你又吹牛了。昨天还说自己是公主,明天你是不是就要说自己是皇后了?”
离忧笑道:“皇后有什么好,我要做就做王母娘娘哩。”
都说三月天,孩子儿脸,说变。就变。晚上还是星斗满天,第二天却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榻上,离忧一手握针一手拿着个。鞋垫子,正认认真真的绣着花。只是她使暗器时手法灵动无比,此时绣花别提多僵硬了,仿佛那手不是自个的一般,怎么也把握不好,这一针明明是想刺到这里,谁知出针时却歪到了老远。四五个手指都被针扎破了。
白丁正伏在矮桌上,手握毛笔,。一笔一画地写着“白丁”两个字。穷人家的孩子,没有机会读书。离忧闲来无事,便逼着他习字。白丁写得正不耐烦间看到离忧手上的绣品,忍不住问道:“姐姐你绣得是花么?”
离忧把鞋垫在他眼前扬了扬,道:“没长眼么?鞋垫上。不绣花绣什么?”
“我瞧着一点都不像花,反而像……”白丁捂着嘴,坏坏一。笑:“我瞧着不像花,倒像是沾了一层的猫毛一样,乱糟糟。”
白奶奶瞪了白丁一眼,又对离忧道:“姑娘你别理。他,他打小就不会说句好话。这绣花呀是熟能生巧,需得慢慢来,急不得。”说着手上的已是收了针,把个新绣好的鞋垫递给离忧:“来,垫在鞋里试试看舒不舒服。”白奶奶虽是年事已高,但眼神还算清分。那鞋垫上绣的是富贵牡丹的图样,色泽鲜艳,花朵儿栩栩如生。离忧垫在脚下一试,又软又合脚:“奶奶的手艺真好,垫地脚下很舒服呢。”白奶奶瞧她喜欢,自个也是打心眼里觉得高兴。
离忧却还想着。方才被白丁嘲笑之事,凑到他面前,拿过他新写好的字,皱了着眉头道:“你写得是字么?”
“当然是字了!”
“这也算字么?我看虎子家的狗在上头印两个狗爪子都比你写得好看。重新写,再把白丁两个字写五大张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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