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她的介入,他们自然会走到一起。想到此离忧心头微微一痛,原来十年后,终归还是无法将那个人从心里剔除。离忧咬了咬唇,颤声道:“你爹,他,他还好么?”
吟戈却是更喜,欢声道:“仙子姐姐你连我父皇都认识?也对,你认识我娘肯定也认识我父皇。”
“父皇?”离忧眉头一拧,“你父皇是谁?”
吟戈暗自奇怪,既然是认识父皇,为何还要问我父皇是谁?若是别人吟戈必不会说,但面对这个仙子姐姐,也不知为何凭空生出好感,遂如实道:“我父皇是萧夜,大韶的国君。姐姐你认识我父皇么?”
萧夜?竟然是萧夜?离忧怎么也想不到云容竟然会和萧夜走到了一起。为得是什么?爱情?或是权益?
“姐姐你怎么了?”白丁察觉到离忧面色有异,关切地道。离忧的往事甚少和白丁说起,所以他自然也不知道萧夜和云容。只是此时听着那孩子的话,隐隐觉得有些奇怪。
离忧摇了摇头,未回白丁的话。弯下腰,望着吟戈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萧吟戈。吟唱的吟,干戈的戈。”
“吟戈?铁马金戈,我独吟么?”离忧唇角噙起了一丝冷笑。十年,他已成为一代中兴之帝,大韶名副其实的国君。然而这一切却是以千万人的生命为代价换得。铁马金戈下,却有多少亡灵悲泣,又有多少子民因此而家破人亡、流离失所。铁马金戈,我独吟?难道他只看到当中的豪迈,而忽略了其中的悲惨么?所以才会以吟戈为其子名讳,以此来诏示他那所谓的不朽功绩?
“仙子姐姐你说错了,不是那个意思。吟戈乃是一首诗的名字。”吟戈说罢,摇头晃脑缓缓地吟道:
“江滔万里度苍狼,
铁骑狂歌烽烟扬。
谁吟疆场君悲涕,
徒留心伤换杜康。”
他的声音稚嫩,却是吟不出诗中的悲壮之意境。
“谁吟疆场君悲涕,徒留心伤换杜康。”离忧一阵失神,自语道:“即是伤心,又何苦再战?”
却听吟戈接着道:“当年我出生那会儿,正逢我大韶初次打过长江北岸。父皇说,此一战全赖飞龙将军的奇谋。他兵分两路,一路虚张声势,将敌军的主力引到别处。另一路则暗渡长江,绕到敌军主力之后,打他们个措手不及。此后,父皇的庆功宴之上封赏众将,众人皆满心欢喜。唯有飞龙将军依旧淡定,似乎内心并无快意,只是埋头饮酒。酒醉之时,故吟出此诗。群臣皆认为,诗中厌战情绪过甚,纷纷觐言,要求处罚飞龙将军。父皇惜才,不忍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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