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姐姐都吓走了!”
“我说你这小子还真是没良心,我找了你一整夜,你一开口就这样对我?什么仙子姐姐?你不是被林霸天抓了么?他人呢?”莫北四目游转,打量着四周。方才因急着找吟戈未注意看,此时仔细看时却是大吃一惊。但见周围树木枝残叶凋,凌乱一片,仿佛是被瞿风扫过一般。但在远处的树却是安好无样。凭莫北的经验一看,便知此地定是经过了一场大战。并且是绝顶高手间的对绝,当中一人必是林霸天无疑,那另一个能与林霸天一较高下的又会是谁?
“吟戈方才是谁和林霸天打斗过?”
吟戈小脸一仰,满面得意之色:“是仙子姐姐把林霸天打败了!”
雨,依就淅淅沥沥地下着,仿佛是永无止境一般。前面是涛涛的江边,剧烈地翻滚。一艘小般在江滔中缓缓前行,江风阵阵,肆意地打搅动那个立在船头上白衣女子的衣裙以及她长长的乌发。她清冷的目光遥视着起伏不定的江水,默默无言,仿佛是若有所思。白丁撑着伞,为离忧遮挡住风雨,自己的一半肩头都淋湿了却浑不在意。“姐姐,过了江就是北篁的地界。我们去那里做什么?”
“父亲病了,做女儿的总得回去看看。”离忧的语气听似淡然,却不知内心正如江滔一般起伏不定。十年了,原以为永不会再回去,面对那个身份,面对那个人。她也以为自己对那个人已无什么感觉,但在听到他的病重的时候,心却在颤动。父女之情,终然是深深地溶在血肉中,无法割舍。
天篁的帝都远离战场,长安城一如十年前一般繁华,仿佛丝毫未被战事所波及。
连着下了十几日的雨终于在这一日停下了。朝华宫红墙琉瓦,在大雨的冲洗下光亮如新。甲胄鲜明的士兵环列在宫门外,神情肃然。白丁仰着头,看了看高高城墙,又转过头看着神情淡然的离忧,一脸疑惑地问道:“姐姐,你真的是公主?”
离忧一抬手,一记栗子敲过去,笑骂道:“姐姐什么时候骗过你?以前不是告诉过你么?但你呢?不但不信还说姐姐吹牛!”如今白丁的个子足比离忧高出大半个头,所以她的栗子只能敲到他的额头。似乎是被她敲打惯了,白丁并无什么感觉,只是裂着个嘴嘻嘻地笑道:“戏文里的公主都是娇滴滴的,哪会像你这样四下乱混?一出手就能要人命?”
宫门前的士兵见有人在禁宫前徘徊,上前喝道:“禁宫之地,百姓不得靠近,快快离开,免得招惹上祸事!”
白丁见那士兵语气不善,心头不悦,道:“我姐姐可是公主,你们还不赶快跪迎?”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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