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少,老的灰衣白发,少的眉清目秀,两人不时举杯共饮,低
声交谈。
在几样小菜中伺,还煮着一壶酒,咕嘟嘟直响,浓郁的酒香阵阵飘散。
另外还有三个面色黝黑、手足奇大的汉子坐在南面,旁若无人的高谈阔论,并且以划拳定输赢,谁
输了便得吃一大块红烧肉,或者喝一大碗酒,他们的身畔放着三个鱼篓,里而不时传出撞击之声,看模
样三人均是渔夫。
这些人都未引起孔令师注意,唯独东北方的两人稍稍使得他留了点神。
这两人似乎是二对新婚燕尔的夫妻,男的而白如玉,腰悬长剑;女的肤色白腻,长睫毛、大眼睛,
每听到丈夫说一句话,总是害羞得垂下头来,晕红着脸,嘴角梨涡浅现,其妩媚风情之处,颇令人心动
。
孔令师将这对夫妻的情景看在眼里,不由想起与妻子洞房花烛夜时无限旖旎的风光:“我那妻子当
年不知比这女子温柔了多少倍,美丽了多少倍。唉,眨眼问,二十几年已经过去,我们都老了……”
常言道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很多人都难以忘记自己的洞房花烛夜。即使人老了,也常常回忆
少年时那段温柔缒绻的时光。
孔令师的思绪也回到了自己的新婚之夜……
她的妻子叫白雪,比他小十几岁,那时孔令师已三十二岁了。
洞房中红烛高烧,布置得喜气洋洋。
屋内除了红烛毕毕剥剥的燃烧之声外,几乎什么声音也没有。其实还是有声音的,那就是白雪忽急
忽缓的呼吸声。
每一个女孩子在初人洞房,即将面对自己的丈夫,心情都难免紧张。
白雪坐在床沿上,动也不动,头上还罩着一块红色的绸缎。
她的头颈深垂,两只纤细、柔嫩的小手在极不安分、极不自然地搓揉着。孔令师看到这里,心中一
荡,已生出无限的柔情密意,慢慢伸出手去,握住了白雪的左手。…
白雪的手柔若无骨,滚烫滚烫,当被孔令师握住,剧烈的一颤,但随即被孔令师握紧,再也不动了
。孔令师鼻中闻到一阵阵似兰非兰、似麝非麝的幽香,心跳不禁加快,轻轻附在白雪的耳畔,柔声道:
“雪儿!”过了良久,白雪才轻轻“嗯”了一声,细若蚊呜,几不可闻。
孔令师耳语般地道:“我把你的头纱揭下来,好不好?”
这次白雪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待孔令师将她头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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