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让他真的以为我是战喜的什么亲人或是心腹,纵然不死,也非得吃尽苦头不可。”
他豁了出去,骂道:“放屁!你才是战喜喜欢的人呢,你放屁……”
他还未骂完,脸上已重重挨了一记。
那名女弟子也没料到陶醉如此大胆,竟然辱骂谷弟,自寻死路。
谷弟怒不可遏,目露凶光,叫道:“小兔崽子,你是不是嫌活得不耐烦了?”
陶醉捂着红肿的脸颊,道:“你破坏了我的大事,我怎能不骂你?”
谷弟一怔,道:“我破坏了你的大事?呵呵,你有什么大事。”
陶醉“哼”了一声,道:“枉你是兄弟谷的二谷主,头脑竟如此简单!”
谷弟大怒,一把扭住陶醉的耳朵。
陶醉痛得直咧嘴,耳根都被撕出血来。谷弟叫道:“小兔崽子,你相不相信我可以将你的耳朵揪下来!”
陶醉呲牙咧嘴地道:“当然可以,但你事后可不要后悔!”
谷弟嘿嘿冷笑道:“这可是你自找的,不关我……”
陶醉心知他说得出做得到,若少了耳朵,那可就惨了。
他不等谷弟说出最后一个“事”宇,大叫道:“你想不想知道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