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少游忽地又举起了酒杯,道:“教主正如这杯醇酒,年代越久,味道越纯,喝起来越有味道。”
战喜见顾少游似乎也有欲与自己渲淫之意,一颗心更是骚动起来。
她不由又举起杯来,道:“如果我是酒,那么白雪呢?““她是水。”
“水?”
“不错,清水,看起来极其清纯的水,实际上喝起来没有一点味道。”
“有意思,有意思。”
顾少游道:“白雪还是一首流行的香词艳曲,乍听悦耳动人,可是听久了却乏味至极。”“那么我是什么?““教主是一部流传千载而不衰的巨着,比如司马迁之‘史记’,又如司马光之‘资治通鉴‘,越看越有味道,每看一遍,都有新的收获。”
战喜忽地一拍桌子,喝道:“大胆的顾少游,你敢挑逗本教主!”
顾少游急忙跪下,道:“属下不敢,属下说得句句都是实情,不敢有其他意思。”
他虽向战喜跪下,可是心里却暗笑道:“这个老淫妇,嘴上说得好听,说不定你那地方已水漫金山寺了。”
第二十五章 情是一把刀
战喜忽然叫道:“哎哟!”
顾少游惊道:“教主怎么了?”
她一副惶急之状,看样子非常为战喜的惊叫担忧。
战喜桃腮微晕,轻声道:“我……我后背痒痒,哎哟,真是痒死了!”
她伸出左手,探到衣服内挠痒,可是怎么也挠不到痒处。
顾少游已猜知战喜的心意,便道:“教主,我去叫两个侍女进来,替你挠痒。’”
战喜嗔道:“等她们进来,我都痒死了,哎哟……”
顾少游道:“若有顾少游效力之处,请教主吩咐。”
他这番话已说得极为露骨了。
战喜大喜,道:“好,好,就麻烦顾先生替我挠挠痒。”
顾少游伸出右手,可是并不敢直接探入战喜衣服里面。
他害怕引起战喜的疑忌。
战喜牵住顾少游的手指,慢慢引入自己的后脊梁上。
但是她的左掌却有意无意地按在顾少游要穴之上。
顾少游明白,只要自己稍有异动,战喜掌力微吐,自己当即就得死。
如果没有十成的把握,以顾少游之武功,也绝对不敢贸然向战喜动手。
顾少游的手指滑上战喜后脊时,他的心也跳动起来,战喜无论肌肤、容颜都保养得极好,别说触到肌肤,就是望一眼,也会怦然心动。
现在顾少游的手指并没有触到皮肤,只是在外衣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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