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随时都可取去。”
毕玉麟也在此时,从怀中取出写好的“鸿钩真诀”,双手递过,说道:
“‘鸿钧真诀’在下当日身困石室,只是匆匆默记,已经全写在这里,请堡主过目。”
双龙堡主目露喜色,从毕玉麟手上接过,看了几行,只觉真诀言词古奥,每段文义,都难以索解,和“外篇”所载“双龙玄功”歌词,颇相近似,料知不假。暗想:凭自己已练就“双龙玄功”,“鸿钧真诀”乃是更进一层的上乘武学,只要慢谩参研,必能推详透澈。十余年心愿,一旦得偿,不由得心花怒放!
当下依然把纸摺好,笼入袖中,一面含笑从案上取过那封密柬,面色凝重,交到毕玉麟手上,说道:
“令尊被囚之处,乃是一位极世凶人,武功高不可测,老夫原想小兄弟在堡中住上些时候,先把“洞元记外篇”所载武功,加以温习,者夫也许可从旁指点一二,始为万全之策。无奈小兄弟心急如箭,刻不容缓,事关令尊安危,老夫自难阻止。抑且北山会期已近,五大门派,虽未必在老夫眼里,但也不能低估,老夫无暇分身,实是遗憾,小兄弟此去,只宜智取,不可力敌,能把令尊营救出来,自然是好,否则千万不可操之过急。”
他目光之中,流露出无比关切,语声沉缓,说来极是诚恳,好像和屠龙剑客真是多年故交一般,殷殷叮咛!
毕玉麟听得不禁大疑暗忖:难道双龙堡主对自己当真并无恶意不成?他越想越疑,手上接着那封密柬,忍不住抬头问道:
“家父究在何处,囚禁家父的究是何人?还望堡主明白见示才好。”
双龙堡主目光何等犀利,看在眼里,故意微喟一声,语气温和的道:
“小兄弟要问的话,老夫全已写在这封密柬之上,只是对方实在是个极为难惹的魔头,老夫并非故弄玄虚,消息如有泄漏,对小兄弟有害无益……”
毕玉麟双目精光暴射,历声道:
“这人囚禁家父一十三年,此仇不报,在为人子,在下不信他会是三头六臂之人,不叫他尝尝历害,就不算是天门门下了!”
双龙堡主脸上,飞过了一丝阴笑,但故意装出关切的神色,点点头道:
“凭小兄弟的武功,自然去得,但总以小心为宜……”他说到这里,微微一顿,又道:
“这封密柬,小兄弟要到了江宁府,才能开视,老夫预祝你马到成功,至于报仇之事,最好还是徐容后图,令堂住在这里,阎伯修决不敢有半点简慢之处,小兄弟只管放心。”
毕玉麟见他如此说法,只好把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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