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姨娘给忘了呢。”说着欲扶其落座,雪儿却是站立不动,用力甩掉其手冷道,“段童在哪儿?”雪儿对别人叫她“雪儿”甚是反感,若不是看在冷仪是个妇道人家的份儿上,早就将其一剑杀了。
段童对雪儿做未来媳妇是十二分的满意,此时正笑望着,突听其言,如闻痴人呓语,与同是吃惊至极的冷仪相视一眼,笑道,“傻孩子,又打什么鬼主意,怎么连姨丈也不认识了?”其素知雪我古灵精怪,爱开玩笑,以她又再故弄玄虚。
雪儿从其口中听出此人便是段童,哪管什么姨丈不姨丈的,将手中包袱投向其胸,道声“接着。”
段童满脸疑惑的接过,慢慢打开来看,冷仪以为是礼物之类,忙客气道,“你这孩子,都是自家人,还……”未等其把话讲完,只听段童大吼一声,向后倒退一步,险些摔倒,包袱便也跌落于地,冷仪回头望去,也是尖叫一声,倒退两步,跌坐于地,已是面如死灰,原来包袱之中所裹之物正是段少阳的人头不假,其虽死亡多日,但头仍保存完好,且面带微笑,甜口略张,正欲说话一般。
“这……这是怎么回事?”段童瞪大的双眼直盯向雪儿,嘴唇哆嗦着惊问。
“阳儿,娘的乖儿子。”冷仪连滚带爬的扑到少阳人头处,双手轻轻将其捧起,已是泪流满面,叫道,“儿啊,你死的好惨啊,是哪个挨千刀的如此狠心?”其挣扎两下,欲立身而起,却是不能,只得又爬到雪儿身边,抓其衣摆哭道,“雪儿,你快告诉姨娘,你表哥他是怎么死的?啊?”已是泣不成声。
府上仆人闻声均进得厅来,见此惨状也是心痛不已:少阳向来待他们如亲人一般,如今却是尸首分离,人头独归,岂不悲煞人矣?见老爷惊立一边,夫人却是坐地哭得死去活来,表小姐也是神色木然,一时搞不清楚状况,只有静观其行,静听其言。
冷仪稍缓口气又追问道,“雪儿,好孩子,你不要瞒我,快告诉姨娘,阳儿他到底是被谁杀死的?你表哥向来是个老实人,却得到如此下场,老天哪,真是不长眼啊……”未等其把话讲完,雪儿挥手间,冷仪已是人头落地,身子也躺倒在血泊中,唯有手上少阳人头还在那儿不停的笑着。
雪儿最最讨厌唠叨罗嗦和别人叫她雪儿,可偏偏这两样儿冷仪全都占齐,是以只有死路一条。
段童与仆人见此惊天动地之惨幕,均是惊怒交加,暗叹雪儿怎会行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为。
已有仆人急不可待,上前惊问道,“表小姐,你……”话未说完也是人头落地。
“逆子大胆,竟敢滥杀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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