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其把话讲完这才一个飞身上前,左手为钩直取可笑双目,未闻一声惨叫,可笑已经倒了下去,正是遭“摘脑神爪”之害。此功何等歹毒残忍,不想却是一个妹妹将其用在了大哥身上,雪儿只刚取目,还未来得及摘脑便又立定不动,呆呆的盯向自己沾满鲜血的手,两行热泪忆滚滚而下。
“呜呜……好徒儿,乖徒儿,果然用的恰到好处。”一阵鬼哭狼嚎之音从天边传来,众人这才从触目惊心,惨不忍睹的摘脑神爪中回神,却见金彪身侧又多出一人,此人满头长发惨白如雪,面如白粉与发同色,双唇却是鲜红如血,一身白衣迎风鼓起,如似幽灵一般,令人不寒而栗,正是九天魔女白万仞!其挥手已将一团物事掷于地上,又哭道,“呜咆……还你的小杂种!”又是干嚎几声,正像宇文子美爱大笑一样,鬼哭是她的独家标志。
金彪及众人定睛看去,此团物事已站立成一人,正是其子金阿貂,此时的他已是骨瘦如柴,身上衣衫褴褛且血迹斑斑,脸上青黑相间,凹凸不平,已是面目全非,与当日那个鲜衣玉人的金府少爷相比,简直天壤之别。
金彪赶忙将其拉起定睛细看,抚摸其面,痛道,“貂儿,爹的乖儿子,你……你……”突又转向白万仞厉声道,“你,你怎么忍心把儿子害成这个样子?”说完已有精疲力竭之感,阿貂脸上的青肿之状显是受钝器所击而致。
“哼,狗咬吕洞宾,是老娘救了他才对,不然就凭大命火的毒攻,他此时恐怕早已见了阎王。”九天魔女又鬼哭似的道,说的虽是人话,听来令人毛骨悚然。
“爹,当时我好难受,是这位前辈救了我,”阿貂只言其功,却不提受她痛打之事,又满脸疑色的问道,“爹,您为什么反孩儿锁在那个石屋子里?”其实若不是白万仞令其清醒,他在发病之时确是全然不知,是以在此之前,他从不知道自己有不治之症。
“好儿子,乖儿子,”金彪将阿貂搂入怀中,双目含泪道,“爹以后再告诉你。”
“大哥,你……你怎么样了?大哥!”此时的雪儿已将可笑抱于怀中痛哭不止,她终于恢复了记忆,她终于变回了雪儿,她终于找回了自我,“大师哥,快,快来救救大哥啊。”
原来“偷魂换魄术”的解药便是六个情人的鲜血,要让六个人同时喜欢一个人而且是一个作恶多端、十恶不赦的罪人简直不可思议,简直是个绝绝对对不可能、一定不会出现的奇迹,毕竟施术对象弄错了,各方面不可能的事也会变成现实,是以今日天大的奇迹却在雪儿身上应验了。
当日,风流谷红旭的舍身相救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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