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体也很好,没事的。”玉娘急忙说道,又乖巧地冲梅氏一笑“谢大嫂关心!”
此时进了屋子,玉娘摘掉了头上的风雪帽。梅氏看到,玉娘除了有颠倒众生的容貌,更有一头瀑布般的乌发,直垂大腿根的长发如一片充满魅惑的黑云,刹那间弥漫了她的整个视野。
她前面梳了个简单的嵯峨高髻,仅一根看不出材质的亮黑色簪子将青丝挽定。除此之外,再不见其他首饰,却显得肤如玉、发似墨,梅氏觉得胭脂花粉也会污了她天生的花容雪貌。
她越看越觉得惊异,自已活了大半辈子,却从未见过如此丽质天成、端庄贵气的女人。
吩咐张妈妈端来简单的饭菜,张远夫妻用起饭菜来。
玉娘显然是个家教极好、礼仪周全的女子,用饭时的一举一动,都显得从容而优雅,让人看着便觉得舒心至极。
她不由看了张家大爷张高一眼,张家大爷也正带着审视的目光打量着玉娘,眼里流露出一丝疑惑。
她与张高私底下也问过玉娘的来历,张远只含糊地答道是江南一位富商的女儿,但自小丧了母亲。二人在一次游船中相识后,张远便托了同窗前去求娶,成亲后,便一路带着妻子游历全国。发现有了身孕才慢慢向家里走。
玉娘性格温和、谈吐优雅。和梅氏相得得极好,家中一对儿女也甚是喜欢她。在那年第一场大雪中,玉娘经过两个时辰的挣扎,生下了张家二房的长女张雪莹,也是二房唯一的孩子。
虽说头胎是个女孩儿,张家二爷却没有任何不悦。天天如获至宝的捧着,逗着。
待张雪莹满半岁后,张远又带着妻子女儿出去游历天下了。他从来性子散漫,喜欢寄情于山水。虽说天姿聪颖却不热忡于功名富贵。张家大爷虽有不满,却是拗不过他,又看玉娘也是满不在乎,便由得他们去了。
这一去便是五年多,八年前,张远托人从杭州一个小镇捎来一封书信,上面写着玉娘已逝,自己也是重病缠身,恳请兄嫂前去接回张雪莹回家抚养。
待张家大房夫妻心急如焚地赶到时,张远已是骨瘦如柴、奄奄一息。
他勉强交待了后事,言明将他与玉娘合葬,不必迁回故里。又将年仅六岁的张雪莹托付给兄嫂后,便在那天夜里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遗物里就有这只贵重的玉镯与玉娘头上那枝看不出质地的乌黑簪子。
小小的张雪莹那时候还是个乌发初长、娇俏稚雅的小粉团儿。只会紧紧抱着梅氏哀哀哭泣。
回忆至此,梅氏不仅忧忧一叹,将那只玉镯小心的放回小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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