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你说我这几日怎么做些奇怪的梦,竟梦到若儿大着肚子难过的看着我,还不停的流泪。可是我却怎么也近不得她身,想伸手抱着她却怎么也够不到,那么近又那么远。”
“恐怕是世子还想着世子妃当时怀有身孕,所以才有此梦。”
“她离开多长时间了?”
“有半年之久了!”
他无言,只是用平和之气看着整个房间。秦宇小心地奉上茶,似无心询问“王妃已经来了多次,说是静宜夫人近几日恐怕就要生了,催着您看取个什么字好。”
“这件事应该问第一静,找我何用?”
“可大家都盼着您取个好字,等待着小公子的来临。”
“这个孩子与我无关,让她自己看着办,以后凡是第一静那边的事情就不要再来问我。”
见他以往的态度坚定,秦宇只好闭嘴。他眉目怒视,整个人烦躁不已。公玉景大婚当日她未曾现身,他就再也不愿意呆在这个王府里,不愿意见到一些人。早知道千绛紫和第一静、恋蝶三人吵得不可开交,他自也不愿意出面。他派去燕北国的人到现在为止没有一人给他带来想要的消息,仿佛消失了一样。
玄衣孩子满月之喜的日子他未敢前去祝贺,只是写了信让公玉景连同贺礼一起送去。千绛紫当面嘲讽,游说央若柔已经是储羿予王后的事情,他却也不愿意相信承受。只要是他未亲耳听见亦或者亲眼看到,决然不会相信。
千绛紫总说他是自作孽不可活,可他自己最清楚自己现在是生死难择。
天边的那头,亦是半夜。所有人折腾了一天,储羿予小心地抱起梳洗完毕的央若柔,轻轻的将她放置床上。奴才们将房间收拾一通,一个个小心翼翼的散开。她小心翼翼的一点点摸过,可以嗅到小家伙的气味,她嫣然一笑。
从孩子出生,她大致有一月之久从未靠近过,大夫都说是由于心情郁结加上哭的太多所以眼睛才会失明。他和衣躺在床上,中间只隔着小家伙,就看见她细白的手指小心地拍打着他的身子。小家伙黑溜溜的眼睛瞪着,手脚乱舞。
“小家伙看着你呢!”
“是吗?”她兴奋地只想伸向她的脸蛋,却又不知放在那里而顿时感到失落。他小心地握紧她的手靠近他细滑的脸蛋“这是他的小脸蛋,是不是很嫩?”
“软软的~”
她笑的心仪,他望着想落泪却还是忍着“这是他的手,是不是很小?”
“恩~怎么会那么小,我好想亲一下他,抱着他。”
“那我扶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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