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无事可做,明日先给为师备两坛酒,然后再每日抄上十卷经文,抄完心中所记的为止!”这厮方才定是偷看了许久,还有屏气猫在房后的那对禽兽夫妻,半夜三更的不睡觉,都这么密切的关注着她的举动要干嘛?如此不避讳的看热闹果真个个讨打。
风琪哼了一声,又皱眉将冷眼一瞪,玉蝉顿时讪笑一声,然后苦着脸闪回房中去了,雪影夫妇自没敢顶着风头出来招惹她。接下来两日她都在洞府中打坐,一直都没出去过,既然那几个家伙闲着没事总想看热闹,还爱顺便多嘴呱噪几句,那便将两个顽劣的孩子扔给他们照料着罢。
到了第三日晚间,风琪挟着房中那两坛酒,头顶明月足踏清风,笑容满面的去玄清山拜访师兄。
每个修行之人都会有一点魔性,与道心此消彼长,平素里心智清明压制的住,却会在某些时候因大惑难解而显现出来,师兄的前身着实太过离奇,不但与她父母的关系匪浅,甚至还关乎帝姜,更关乎师父的劫数,也许他早就自一些蛛丝马迹中猜到自己的来历,不然怎么会时常都要用那梵语观心式打坐?
虽然很怕看他真有什么变化,既已出世到底不能不来相见,而两人上次见面正是她入魔界拿人之前,到如今已有三年多,素琴仙尤其欢喜,携着她的手去到后山的听涧石上。
天上的冰轮洒下银辉万里,风吹竹枝沙沙翻滚,流水叮咚祥云缭绕,两人都不加压制,白衣无暇如雪,却远不及满身的仙气纯净,一对至仙在清奇秀丽的山水间对坐笑谈,果真是世间的一大奇景。
玉蝉也真是有心,备下的并非是凡间的俗物,竟是大罗天上的琼浆玉液,几杯酒下肚,说了几句闲话,提及师父的去向,都揣测不出也便作罢,又论了几句道法,风琪想到之前径直闯入仙师洞中所见,不免发问。
“师兄近来可好,怎么又用那梵语观心式了?”
“无妨,只是有点心浮气躁,想必在山中呆的太久烦闷了。”
“那我以后常来陪你解闷,可不要嫌我呱噪扰了清修。”
“陪我?就不怕有人。。。。。。”
“师兄,我今夜一心来看的是你,提旁人可亏了我这一片心意。”
直到两大坛酒饮尽,素琴仙果然没提旁的人事,只笑谑着忆些她的往日糗事,也慨叹她终于脱胎换骨今昔大不相同,果真长成不必让人操心半点的大人了,还题了一首七律赞誉。
她也难得装了一回风雅,绞尽脑汁题了一首五律还礼,回去命玉蝉到凡间装裱好,挂在房中日日鉴赏,雪影自要找机会劝说几句,但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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