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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昙墨却笑道:“人生亦如梦境,你在我生命中至真至美,世上最最美丽的风景都无法比拟,我却只怕是根带毒的尖刺,不管怎么竭力想为你好,到最后总归会叫你伤心伤神噩梦连连。”
风琪怒道:“你竟拿我当作一场梦!你拿我当作一场梦,我便要拿你也当作梦么?”
“把咱们之间的一切都当作梦,不管是美梦还是噩梦,终会有醒来做你自己的一日。”
“既要让我做回自己,还要当初那些挣扎求索做甚?”
“我本来想就在十年前了断了正好,不能做你心中的美梦,那就做场噩梦算了。没想到你会。。。。。。我为你疯魔入骨至死难休,贪婪自私之念日深一日,对这来之不易的感情又怎能拒绝得了?”
“贪婪?自私?如今你自己梦圆了,就不管我了么!”
“我还没死,这不是。。。。。。”江昙墨的话被打断,风琪狠狠剐出去一掌,然后又剐了一掌,眼见他两边脸颊立刻肿起老高来,她竟半点没觉得解恨,反倒抑制不住眼中的泪水。
江昙墨龇牙咧嘴的喊疼,又皱眉指责抱怨了几句,却不像是生气的样子。
“你走吧,往后,我定会如你所愿的。”风琪百感交集无心再去打骂,解了他身上所有的禁制,失魂落魄的出了洞府,站在听涧石上望着那一轮明月出神。
深情却似无情,痴情却似绝情,原来那厮的本性从来都不曾改变,自始至终都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每当她以为可以安心了的时候,他总要做出些叫人烦忧的事情。但自他刚才说的那些话看来,竟似果真有大事要发生,到底会是什么呢?
良久,风琪转头去看,有位绝美的青衫女子坐在石上,膝边煮着一壶芬芳四散的美酒,沸腾到溢出来了她竟不察,只眼望着天上的明月出神,正是玄瑛。
“小姑姑,你在想些什么?”风琪已非当年那样好奇心颇重,却终忍不住询问。
“我在想,这一轮明月高洁如斯,世间仅有,无可比拟,岂是我等凡人能够企及的。”玄瑛竟没同往日那样恪守礼节,素来平静无波的语气听来有些黯然。
风琪顿时明白了,心道这痴情女子定然又想起故人了,但若把琨瑶仙师比作明月,明月只怕是不及他的,她想的怕是五百年前已死的佛师梦。
“小姑姑煮的是什么酒?”风琪知她心中愁苦,直觉转移了话题。玄瑛难得笑了,化了两只杯盏斟满,她也不客气着等待邀请,径直凑过去端起来品尝,尝完不曾赞叹,却皱眉道:“这酒怎会有股子。。。。。。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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