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有灼人欲死的阳炎喷涌过来,许多人的法宝方靠近几十里便被融化了,就算是情剑和赤霄剑这样的旷世法器,纵使能到达也不过击下点点碎屑,可见那石有多么厉害。
风琪已将人群寻遍,这次望见焚星宇和玄瑛正带着人往来穿梭救助伤者,却不见素琴仙,也不见身怀至阴法力的江昙墨,她越发慌乱起来,心道他们定是与师父一起去做什么更要紧的事情了。
玄穹帝尊无计可施,惊道:“仙师,怎会如此?”周围已无灵气可供摄取疗伤,准提仙师服了玄瑛的丹药,灰败的脸色终于有些好转,道:“这正是那石的核心部分,最坚固也最炽热,你等定要先竭力守住。”
“只怕。。。。。。撑不过片刻了!”玄穹帝尊侧目望向一人,急道:“灵澈,你还在等什么!你那日当众说了不会藏私,难道又要反悔!”众人齐齐注目,双双眼睛都满含期盼,似已将希望全部寄托在这一人身上了。
神帝道:“若没有我这至宝,方才又怎能成事?若要反悔,之前何必用它!”
玄穹帝尊道:“既不反悔,为何不动!难道不知城门失火,必殃及池鱼?”
“贼老天,果真要耗尽我神族至宝么!”神帝咬牙怒斥,终又祭出一物,似一只简单的白玉酒盅,却在他指点之间泼洒出一片蓝芒,罩在那块天石上面,水火相激吱吱作响,绽出冲天的水汽,滚油般的天境倒也清凉了许多。
良久,那火终于渐弱,众人都以为这控水至宝定能克制它了,谁知那石上忽得绽出一道红光,白玉杯子顿时被震得爆裂开来,神帝似伤得不轻,也着实骇然。协助他施法的四大龙王与神族众人也个个脸色灰败,东仙月咬牙扑过去,焚星宇也扑了过去,合力将他扶在一旁。
“月官,我本还想给子孙们留点那玄虚之水,谁知。。。。。。”神帝长叹,不似懊恼,倒似释然。这一盅水便抵几片沧海,终也被烤至干涸,这天石若要直接跌落下去,定也要将诸天的水域烤干了,何况是旁的无水之地?
焚星宇急道:“父王快别说话了。。。。。。”
“灵澈,我早深知你的心思,且先调息片刻。”东仙月也面有忧急,风琪心道神帝的修为断然不止如此,偏生如此了,莫非他已失了那副至阳之体?看他夫妻二人分明已经和好,那么当日将余下两粒灵药交给东仙月处置便是很明智的做法了。
众人都大失所望,一时士气低下,玄穹帝尊连番号令鼓舞,但那弱下去的火势猛地又升腾起来,比之前更胜几倍,不过片刻便冲破强大的阻拦,疾速跌落下来。众人东倒西歪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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