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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我邬国梁的孙女啊!”
邬国梁声音沉沉:“瞧准了时机说要出恭,穿了一身丫鬟衣裳,蒙了纱巾到隐蔽处装作和醉酒的陈王‘巧遇’,引得陈王对她动手动脚后又大声呼喊了人前来替她作证,然后当着众宾客的面怒而触柱……陈王当然百口莫辩。事后她还竟敢哭诉,穿丫鬟衣裳只是为了给祖母献寿礼而准备的惊喜……偏生我们明知她心中所想所算,却不得不替她遮掩。我邬国梁何时这般憋屈过!”
邬居正心中大震。
“她就那么笃定,出了此事,兰陵侯府必然退婚,陈王必然会娶她过门吗!”
邬国梁重重地拍击了下酒桌。
第十七章 请求
邬居正沉吟片刻,道:“父亲,恐怕……是这样没错。”
邬国梁看向邬居正。
“陈王妃新丧,陈王本就打算娶继妃。陵桃被陈王非礼,众多夫人都瞧见了,悠悠之口难堵,兰陵侯爷和侯爷夫人必定不会让高家二爷娶陵桃过门。而这个时候若是邬家不对陈王施压,反倒惹人怀疑……”
邬居正暗自叹了口气:“若是陈王不愿意娶陵桃,到最后迫于压力,也不得不娶她。更遑论,陈王或许对娶陵桃一事……乐意至极。”
邬陵桃乃是当朝邬老长孙女,陈王娶了邬陵桃,难说不是多了邬家的一份助力。
况且陈王十有八九会相信自己酒醉非礼了邬陵桃,只有他有一丝愧意和悔意,陈王妃的名头要让邬陵桃摘下来,轻而易举。
邬陵桃算计得很清楚。
邬国梁手握成拳,沉眼盯着地面。
“这就是我的孙女选的晦涩不明的路,也不知道她到底是聪明还是糊涂……”邬国梁冷哼一声:“罢罢罢,她既选了这么一条路,那就依了她。以后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她休想在背离邬家之后,还妄想靠邬家谋取一分一毫的好处!”
邬居正震惊地看向邬国梁。
父亲此话……是在表明态度,即便今后陵桃有事,邬家也不得插手相帮吗?
“父亲……”邬居正喃喃。
“为父还有事,这残局,你作为寿星的儿子,作为闹事者的父亲,由你收拾!”
邬国梁撂下话,愤而甩袖离开了致爽斋。
邬居正怔怔地目送邬国梁远走,忽然觉得父亲今日,有些不同寻常。
这个时候,父亲难道不是该陪在母亲身边吗?
他为何这般急匆匆地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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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八月用了几口饭食,由贺氏陪着去见段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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