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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俩躬身给郝氏行了礼,这才离开田园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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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氏给了邬陵桃田庄的铺子的事,贺氏在当天便知道了。
邬陵桃没瞒着贺氏,还询问贺氏,这些东西要不要归在嫁妆里。
贺氏摇头。
“听你说起来,昭仪娘娘从老太君那儿得到过比你还多的东西,她既然没外露,那我们也别吭声,免得东府的人找麻烦。”
贺氏提点了一句,让邬陵桃将契纸好好收着。
老太君手里的东西,东府阖府上下可都盯着。
不必多生事端。
邬八月叹道:“三姐姐,曾祖母其实对你也挺好的。”
邬陵桃正在练字,这是许嬷嬷给她留的功课。
她应了一声,眼睛专注在桌案上,清晰地回道:“那是自然,手心手背都是肉。”
说着,她将笔放到了笔搁上,看向邬八月,笑得温婉:“只是么,手心手背,肉多肉少,也还是有区别的。”
郝氏给邬陵桐的,比给她的多。邬陵桃明白这一点。
将来邬陵梅出嫁,恐怕得到的更多。
邬八月沉吟。
“可至少,曾祖母给三姐姐了。”
“是啊,所以我并没有怨言。”
邬陵桃站起身轻轻揉了揉肩。
“真要论哪房能从曾祖母那儿得到最多的东西,无疑是我们二房。东西两府,数我们二房的主子最多。更何况,我们的陵梅是最得曾祖母喜欢的。”
邬陵桃看向邬八月:“跟我们争,谁也争不过。”
时节已转入金秋,天气渐凉。
邬八月看着这时的邬陵桃,却觉得她周身都似乎燃着熊熊焰火。
她斗志昂扬。
邬八月顿时没了话,她沉默了片刻方才没话找话地问道:“三姐姐额上的伤留了疤就不好看了,父亲给的玉舒膏三姐姐用了也没效果吗?”
邬陵桃淡淡地“喔”了一声,说:“玉舒膏啊,我没用。”
邬八月之前便知道她没用玉舒膏,只是没想到到现在仍旧没用。
“留了疤可怎么办?”
妇容有损,自然不妥当。
邬陵桃淡笑一声:“无碍,玉舒膏十日便可见效,待出嫁前十余日再用即可。”
“……为什么要拖到那个时候?”
邬八月低叹一声:“三姐姐,你心里到底都想些什么……”
邬陵桃身体微顿。
她直视着邬八月。
“将来你嫁为人妇,可能不需要用到这些手段,因为母亲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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