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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八月坦荡地望着邬国梁,嘴角微微露出一丝嘲讽的笑。
祖父你方才从宫中回来,难道不知道设下计策害她的人是谁?
又何必在她面前这般惺惺作态!
邬国梁盯着邬八月:“你竟还不知悔恨?”
邬八月道:“孙女只悔恨自己权小势微,遭人陷害却无力反驳。”
“你竟还敢狡辩!”
邬国梁愤而起身,然而邬居正却紧随其后,侧步张臂挡在邬八月面前。
“父亲,八月是儿子的女儿,儿子信得过她的为人。她既说她没做过,儿子便信她。”
邬居正深吸口气,沉声道:“儿子会带八月前往漠北,还请父亲,不要再为难八月。”
邬国梁顿觉可笑。
第四十九章 聪明
现在到底是谁为难谁?
邬八月将邬家陷入这样一个糟糕的境地,瞧她还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态度,她是在公然给他这个一家之主难堪!
犯下如此大错,逃之夭夭就完了吗?!
邬国梁冷哼一声:“你们父女情深,倒是我这个做人父亲,做人祖父的太寡情了?”
邬陵桃望了邬国梁一眼,那目光仿佛在说,你若不寡情,谁还寡情?
“三丫头,别用那种眼神望着我。”
邬国梁冷眼一扫,直盯得邬陵桃迫于压力不得不低垂下头。
“我若是真寡情,还能由得你的意思,让你如愿与陈王府定下婚约?”
邬国梁冷哼一声。
“就你现在这点儿本事,要想在陈王府里立足下来,还真是堪忧。”
邬国梁喝道:“有这闲工夫管你妹子的事,还不如去多学学许嬷嬷的手段。出去!”
邬陵桃做了个长长的深呼吸,紧紧捏了捏贺氏的手,方才退出偏厅。
连礼都没有行。
邬国梁又坐了下来。
“年龄不大,脾气倒是不小。”
邬国梁看向邬居正:“你自闭于宁心居两日,思索得出的对将来的打算便是这样?”
邬国梁指着邬八月和药童灵儿。
“带着一个弱质女流和一个尚不懂事的孩童去漠北?”
邬居正回道:“父亲,八月已自请太后懿旨,随儿子前往漠北。至于灵儿,儿子答应过他双亲,会将他好好培养成人,自然也要将他带在身边。漠北苦寒,军中更是艰苦,一应吃穿都有安排,由不得儿子再多带随从。儿子不能让漠北军认为京城派下来的随军郎中是个只知享乐的纨绔。”
邬国梁一向看重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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