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这才发现,竟是不健康的蜡黄色。
扭头看了看沈王氏的脸,脸上也是满满的心疼。相信沈王氏早就发现了他的不对了,只是她没说什么。为什么?因为我的原因?不愿意让我知道父亲做活有多累,给我造成心里负担和压力?
心情有些沉重,沈玲早没了食欲,却还是勉强自己,一口口的往自己的嘴巴里扒拉着饭菜,尽管吃进去都不知道自己吃的是什么。
吃完饭,沈老实和沈玲抢着帮沈王氏收拾碗筷,却都被沈王氏给挡下了。
两人没啥事做,只好坐在了一旁,闲着。
沈玲从凳子上下来,伸手拉起沈老实的手,在脸上摩擦着。“父亲,累么?“
“不累…不累,玲儿吃饱了没?嘿嘿,这两天父亲做活多挣了一些银钱。等一阵银钱攒得多了,你若是不犯病,父亲就给你找个小点儿的私墅去念,咱大仲国的女儿家现在都念学,咱也念,你说好不好?”沈老实脸上兴冲冲的冒着光,就跟要念私墅的人是他自己一样。
刚握住他手的时候,沈玲就感觉到了那一层厚厚的茧子。握着他的手收紧的时候,沈玲明显的看出沈老实竟然有意无意的轻颤了一下。伸手弹开他的手,这才发现,竟然在中指处,茧子的上面,又冒出了一个新的水泡,而且还不小。
“父亲,您手上都起了水泡了。”沈玲细细的看着那只瘦骨磷荀,皮肤粗糙的手上,出现的突兀的水泡。怪不得自己握紧他手的时候,他竟然会轻颤那一下,相信现在应该很疼才是吧。
“哦,没事,这都三天没做活了,猛地一做力气活儿,难免的。”沈老实的脸上没有一丝的心疼和变化,从沈玲的手中抽出了手,继续问道:“玲儿,你想念学吗?”
看了一眼眼神冒光的父亲,沈玲转身跑了出去,过了一会儿,端着一盆温水里面有条布巾进来了,手上还拿着一个小茶碗儿。
把清水放在地上,手中的茶碗摆在沈老实跟前的桌子上,沈玲扭身跑进了屋子里。片刻又拿来了一根针和一个帕子,摆在桌上。
“玲儿,你这是在作甚?”沈老实看着她把自己的手弹开,在她搬来的凳子上摆好,疑惑的问道。
沈玲没有说话,只是很认真的用针把他手上的水泡挑破,接着用拧干的布巾轻轻的擦拭上面流出的白色浓水,一遍又一遍的擦拭干净。再把茶碗里的一些酒洗了一下伤口,把桌上的帕子用剪刀剪成相连的面条装,把他的伤口缠了起来。这才把自己摆弄的东西重新的收了起来。
看着自己被沈玲用剪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