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两样。”
说是这么说,段大捕头的脸还是难得地染了红晕,像三月的桃花,格外醉人。要是有人经过往他这里看一眼,定然就是一眼万年。
然而小草没瞧他,哪里还有脸瞧他啊!听着这话更是气炸了,磨着牙道:“段狗蛋,老娘可以告你性骚扰的,要你对我下半辈子负责,你就娶不了顾盼盼了!”
“性骚扰?”段十一笑得咯咯的,眼眸转回来睨着她:“好看的人儿说被性骚扰才有人信,像你这样的,去告我,人家会说你贼喊捉贼。”
段小草:“……”
“行了,歇着吧。”段十一起身,拿手帕擦了手,淡淡地道:“伤养好了再说。”
话音落,人飞快地就不见了。
小草埋头在枕头里,半天才抬头起来往外看了看。
微风扬纱帘,半点人影都不见。只有大白还蹲在她床前,歪着脑袋吐着舌头看着她。
怔怔地看了一会儿空地,小草摸了件衣裳来穿上,盘腿坐在床上,突然觉得有点心情不好。
起床给大白拿了点白菜,百无聊赖地又趴了一会儿,最后小草去了大牢。
陈白玦已经被送回了陈家大宅,等着下一次的提审。她来牢里能见的就只有那个黑影。
“你的鸡腿。”
大牢最深处的牢房,沉睡已久的黑影再次被食物的香味唤醒,“咻”地一下就到了栅栏边,接过鸡腿去,优雅地开始吃,边吃还边抱怨:“你好些天没来了。”
声音听着,好像比以前清楚些。
小草蹲在栅栏边闷闷地道:“最近办案去了,所以没能来看你,你没饿死也是好的。”
黑影慢慢将鸡腿吃干净,包括骨头也咔嚓咔嚓嚼干净了之后,才在黑暗里睁眼,看了看小草:“中气不足,受伤了?”
“嗯,怪我功夫不到家,抓人的时候被打伤了。”小草郁闷地道:“六扇门里能被不会功夫的人打伤的捕快,可能就我一个了。”
黑影好像笑了笑,语气里都是愉悦:“你就是因为这个这么不开心?”
“也不是啊。”小草干脆坐下来,摆弄着手指道:“我在想自己是不是太差劲了。”
人家跳个脱衣舞露个小香肩什么的,不是引得一大波人追逐么?她好歹也是个女的啊,年纪也不小了,放在普通人家都可以出嫁了,白白地给他看完了也就算了,为什么段狗蛋就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啊?
她也不是对自家师父有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