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了,任秀是他一生都亏欠了的女人,如果任秀有男孙还好,可是如今文秋是任秀唯一的血脉,如果他放纵大学士府活活将文秋逼死,他简直是猪狗不如!
叶老爷子哼了哼气问叶湘说:“你那不中用的夫君现在准备干啥呢?”
叶湘说:“他是文职,权势也不大,准备去应天府击鼓鸣冤呢。”文官喊冤,无论如何都会引起重视的,但是与此同时,脸面也就没有了。
叶老爷子听于此,缓了缓气说:“还算是一个好父亲。”
他叫了心腹小厮进来,吩咐了他去查查被陈诚害过的女子,并叫另外一个小厮过来,联系了关系交好的御史大夫,准备告上大学士一状,御史大夫一向嫉恶如仇,听到此事,不由得说道:“先不管我与你的关系如何,这等骇人听闻的事,我是一定要管一管的。”
大学士正欲速速要求应天府处决了文秋这个恶妇,却不料文理能够豁下面子去应天府击鼓鸣冤,应天府正向卖大学士一个面子,可是见文理将事情闹得这么大,一时之间不敢妄判。
与此同时,御史大夫在朝上狠狠告了大学士一状,说他“放纵儿子,惹得京城不平,多少少女入了狼口,还说文秋此举,简直是为民除害。”
御史大夫是专门干告状这个行当的,说的话也是又酸又臭,气得大学士一个踉跄,晕倒在朝上,在一片嘈杂声中,皇帝突然觉得,这事情难办了。
皇帝刚下了朝,便被沈太妃请了过去,沈太妃在后宫虽然地位尊高,但是并不会仗势欺人,也不会给皇上提什么非分要求,一般都是静静的礼佛,所以皇帝还是很尊重她的。
沈太妃见了皇帝也不绕弯子,直接说了文秋的事,又叹气说:“这本来是朝前的事,我一个老妇不该管,但是文秋这孩子是我侄孙女沈芳菲的诗友,品性一向是好的,若不是被逼得走投无路了,也不会如此。”
皇帝听了此话,笑着安抚沈太妃说:“太妃心疼后辈也是应该的,等审判出来了,我自会给您一个答复。”
沈太妃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
皇帝去了沈太妃哪儿正准备回去,又被三公主堵住了,皇帝看着咋咋呼呼的三公主头有些疼的说:“你来干什么?上次你求的不是都准备给你了么?”
三公主说:“父皇请你救救文秋。”她嘴巴利索,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跟皇帝说了一遍,当时大学士之子门口摆着受虐待的女尸一事,皇帝还是记得的,却不料这人屡教不改,心中对陈诚的不喜在女儿的抹黑下多了几分。
晚上,皇帝点了丽妃的牌子,却见丽妃哭得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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