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去拍她瘦弱的背,努力抬了几次,却都剧痛袭心,只得作罢,虚虚地搭在她的腰间。
那腰甚是纤细,恍若五指可掐。
闭着眸,阵阵熟悉而特别的香气袭来,过往种种奔袭而来。
那一年,他六岁,她五岁!
第一次相见,是在他被越君离带着人拖到假山后打了一顿以后,她走了进来,用那柔软温热的手,轻摸着他额上的红肿,含泪微微吹着,软糯的声音“娘亲说,这样多摸两下,就不疼了!”
第二次相见,无双落水,是她蹲在岸边大声地呼喊救命,旁边的侍卫被吸引来,救起了无双!
随后,有了第三次,第四次。。。。。。
他们越来越亲近,心也越来越近。
直到有一日,她突然很少进宫了,却日日去了越君行的太子府。
再后来,京中所有人都说镇南王府的小郡主心慕太子,即便太子体弱,性不喜人,很少搭理她,她也日日厚着脸皮上门,赖着不走!
只有他知道,为什么!
她是为了自己。
从那以后,俩人在世人面前,一个是温文尔雅,高洁风流的晋王才子,一个是一心爱慕太子的王府郡主,俩人明面上的交集永远只止于点头之交,他是她闺友的皇兄而已。
而暗中,俩人互诉衷肠,缱绻情深。
许是俩人都是心思熟虑之人,镇南王府中驻在京中之人又稀少,所以竟神不知鬼不觉地让两人瞒到了今时今日。
倘若不是那两次意外的小产,这个秘密,许是还能继续永久地瞒下去。
。。
正想着,冷羽裳挪动了下身体,微动了下。
越君邪心中蓦地一惊,他手上不能用力,只能努力把身体往后撤了撤,离开了她。
“羽裳,你走吧!”
“什么?”冷羽裳泪眼朦胧地问。
“你走吧,羽裳!”
因为身体用力,他肩上伤口又涌出一阵血水,原本紫黑的衣襟又再次沾满赫目殷红。
“人死如灯灭,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曾经,好好的活下去是我的念想,再往后,哪怕付出一切也要活的比所有人都好,成了我的念想。。。。。。”
“为了这个念想,我舍了心里所有的良知,骗大哥,骗父皇,骗所有人天下人。。。。。。我还骗你!”
“骗到最后,连我都分不清,我到底只是为了活,为了把所有人都踩在脚底下的活。。。。。。亦或是,我本来就是一个贪恋权势,为了皇位可以无心无情的人!”
越君邪抬起头,苦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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