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不知砸坏了多少建筑或物什。
一个寻常的练气二层怎么可能在顷刻间便诛杀两个筑基修士,事到如今;知晓此事的人大约都能猜出;夙云汐怕是用什么手段掩饰了修为;并非表面看起来那边低微。
只是,即便知晓了这个事实,与他们而言仍无任何得益。青梧门门规有言:不得在门中私斗伤害同门,否则废去修为逐出门派。夙云汐太宅;镇日窝在凌华峰上,那些对夙云汐起了杀心的人哪怕胆子再肥,也不敢在门中下手,而好不容易等到她下了山,怎料她身后竟有元婴修士护着,叫金丹修士都下不得手。
杀一个表面看起来只有练气二层的低阶女修须得世家元婴老祖亲自出马并且还得冒着得罪另一位元婴修士的危险,这阵仗就有些大了。
顾家虽是世家,却已走向没落,如今整个家族中仅存一位元婴修士,尽管青晏道君的威望不佳,许多人都私传他是实力不堪用药物催成的元婴,但元婴毕竟是元婴,顾家可不敢保证自家老祖一定能毫发无损地战胜他。因此哪怕他们恨得咬牙切齿,也奈何不得。
同样狂躁的还有莘乐,夙云汐每在世上多活一刻,她心中的愤恨不平便更浓一分。本想借刀杀人,孰料借的刀太钝,“砍”了许久也得不到她想要的结果,只得再寻他法。
于是乎,莫尘就悲剧了。
相对于夙云汐的宅,莫尘倒是时常在外走动,尽管他已经结成金丹,但是处于放养状态的他倒是比有元婴修士守护着的夙云汐更容易对付。
“青晏道君孤僻异常,鲜少与人交往,照看夙云汐想来不过是看在莫尘的份上。师侄再好,也比不过自己的亲传弟子,倘若莫尘因夙云汐而陨落,青晏道君必会心有芥蒂,届时,不愁咱们寻不到下手的机会。”孙皓睿一边与莘乐双修着,一边向其献策。
“你怎知青晏道君是因莫尘而照看夙云汐?我倒听闻他与夙云汐的师父青逸真人交情不浅,若他是因青逸真人的托付,那该如何?”莘乐虚喘着问道。
“不可能,若青晏道君当真把夙云汐放在心上,又岂会任她在低阶灵兽院中饱受折磨三十年而不闻不问?”孙皓睿换了一个姿势,动作越来越娴熟,“此事交与我安排便是,师姐只管安心修炼,准备结丹。”
莘乐闻言,迷离的眸色中染上了一丝得意与恶毒,仿佛又一次看到了夙云汐被众叛亲离之后失魂落魄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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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凌华峰中一切如常,青晏道君仍旧冷着脸在炼丹房中炼丹,夙云汐则在院中修炼,只是不大专心,目光时不时地瞥向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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