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戴好后,方赔笑问道:“不知姑娘待会儿穿什么衣裳?伴香梳得一手好头,姑娘若是不嫌弃,倒是可以让她试试。”
心里忍不住嘀咕,不过一个来打秋风的旁支姑娘罢了,就跟在家时日日都被人这么服侍似的,谱儿倒摆得挺大,莫非还真以为自己是府里的正头主子了,也不知是跟谁学来的,难道是素日听说了府里姑娘们盥洗的摆场,所以现学了来?可看她这副自然得不能再自然的架势,又不像是现学的,难道在家时也是这样盥洗的不成?可显老爷若真有这样的家底,也不至于要靠看国公爷的脸色来过活了!
嘀咕归嘀咕,杭妈妈却是不敢打先头的主意了,原来杭妈妈想着陆明萱不过一个来国公府寄居的旁支姑娘罢了,又没带自家的下人进府来,若自己能一开始便不动声色的拿捏住她,让她事事都听自己的调停,等到将来她出嫁时,自己作为陪嫁妈妈跟过去,难道还愁没有好日子过?
当然,跟陆明萱嫁过去自然比不上跟府里其他的姑娘,可自己这不是没本事挣到其他姑娘屋里当差去吗,而老夫人既然这般看重萱姑娘与芙姑娘,将来难道还会在婚事在亏待了她们不成?也算是一条比上不足,比下却绰绰有余的出路了,——却没想到陆明萱小小年纪,倒一副对府里规矩门儿清的样子,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看来她得另外想辙了。
陆明萱听罢杭妈妈的话,沉吟了片刻,才道:“就穿那件豆绿色云纹的妆花褙子配象牙色的裙子罢,劳烦妈妈去我的包袱里与我取来,至于头发,梳个双螺髻,戴两朵绢花也就罢了。”
杭妈妈忙恭声应了,快速去取了陆明萱点名的衣裙回来,伴香便服侍陆明萱梳起头来,伴琴则捧着梳头用的一应工具侍立在一旁,陆明萱自镜中看见二人的神色都于方才的恭敬中,无形又增添了几分敬畏,显然方才她对杭妈妈小小的敲山震虎,起到了比预期还要好的效果。
陆明萱不由微微笑了起来,杭妈妈想通过让她犯错被下人们嘲笑以达到自己不得不倚重她,事事听她调停,继而拿捏住自己的目的,无疑她这个主意打得还不错,前世自己可不就如她所愿中了招,之后做什么事都要先问问她和吴妈妈的意见吗?只可惜她千算万算,也不会算到自己是重生的,方才的事,自己早经历过一次了,如果在同一个坑里她都能跌倒两次,那她趁早别活了,还是早早自我了结了干净利落一些!
思忖间,陆明萱又看了一眼镜中如两朵含苞待放花儿一样的伴香与伴琴。
自重生以来,她要想的人和事实在太多,以致一直没顾得上去想自己前世的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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