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高……那位看上李七娘,想纳她做小妾,李老爹不答应,便被那人设计骗进了赌场,家里田地什么的输得一干二净,最后李老爹识破是那人搞得鬼,不忍卖女儿,自己撞墙死了。可怜李七娘,亲爹没了,早晚都得被那*害了。”
“造孽啊,之前李屠闺女晌午出门给她爹送饭去,半路被人拖到树林里祸害了,八成也是他做的,可惜连李屠都不敢得罪他,咱们这种人家只能忍着了,幸好我们家没闺女……”
一群妇人窃窃私语,虽然没有指名道姓,展怀春也猜到了她们说的是谁。
没人敢得罪高昌?若是有人肯替他们撑腰呢?
高昌出事,静慈那个老鸨会不会担心地吃不下饭?
展怀春笑了笑,继续溜达去了。
长安回来后,展怀春直接上了马车,让长安把他送到山脚下。下车前,展怀春低声跟他耳语了一阵,长安神色凝重,不停地点头,最后快马加鞭朝县城驶去。
展怀春提着几个油纸包,轻轻松松上了山。
他说过会回来吃午饭的,所以饭点一到,阿榆便端着案板过来了。屋门虚掩着,阿榆喊了一声,得到回应后推门进去,一抬头,先瞧见摆在桌子上的两包糕点,上面两个大大的“刘记”字样正好对着她。
说不高兴那是假的,阿榆喜得根本忍不住笑。
施主对她,还是挺好的。
阿榆红着脸将案板放到桌子上,听到里面有动静,她轻步走到内室门前,探头进去。
展怀春正背对镜子上药,看到她,直接喊道:“来得正好,你帮我把药膏抹上去。”早在她喊人时,他就做好被她看的准备了。
阿榆乖乖走了进去,走到展怀春身前时,闻到一缕淡淡清香,不由吸吸鼻子:“施主这是什么香啊?”
展怀春坐到椅子上,将手中三寸多高的白瓷瓶递给她,“清玉膏,去疤用的,只要不是深可见骨的伤口,连续抹半个月便能去掉伤疤恢复如初。我也给你准备了一瓶,一会儿你拿回去,每晚睡觉前涂一次。”
阿榆仔细打量手中瓷瓶,再闻闻味道,不安地问:“这个是不是很贵啊?”
展怀春正要摇头,忽改了主意,随口道:“不贵,一瓶二十两银子,只能买两个你这样的小丫鬟。”
“这么贵啊?施主你还是留着自己用吧,我不怕留疤。”阿榆连忙摇头,她不知道二十两银子到底能买什么,既然能买两个大活人,那肯定是很贵了。
展怀春笑着看她:“你不用不好意思,我害你受伤,给你买药理所应当。如果是你自己摔的,我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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