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但十几个人趁夜下山奔了蓟州,我想我不能奢望景熠不知道,只是没料到他会来得那么快。
好在那牧对于打草惊蛇和佯攻假象都做得不错,当我发觉整个山庄都被包围的时候,已经收到了那牧的成功信号准备抽身撤退了。
然而重兵围守毕竟不比趁夜偷袭,我能发觉,山庄内其他人也不可能毫不知情,特别是他们发现人质已经被暗度了陈仓之后,面对一个无望绝境,还在其中的我俨然就成了他们的最后一搏,自是殊死不能放我脱身。
随着消息的传遍,抵挡变成了拼命,我周围的压力也就骤然大了起来。
不敢恋战,退到一处院落,借着夜色提身上墙,提纵几次之后,暂时隐了身形,看到庄内灯火逐渐点亮,特别是外围一周,俱是人手,这让我不禁开始怀疑,外面带兵来的到底是不是景熠,如果是,这个局面是代表他生气了,还是不知道我在里面,那牧明明已经得手,他没道理不通知外面的人。
除非——
此时听到不远处有动静,我探身查看,竟见那牧挥舞着一柄刀从内院冲了过来,一个人!
顿时便是让我咬牙切齿起来。
我一个人,是敌人的救命稻草,他们拼死不过是想留人以谈退路,既是不能杀我,自然缚手缚脚,以我的能力,要脱身不会是太难的事,就算是硬冲,也不无可能。
现在变成了两个,杀一儆一才是对手上策,危险倍增,他一个做一国之主的,难道不明白这个道理!
更何况此事本就因他而起,在场少不得有认得出他的,更是棘手。
再恼也要现身出去,到他身边落地,低声恨道:“天底下有你这种找死的君主,亡国也是活该!”
他也是急:“人已送出去了,总不能把你一人丢下!”
一句话的工夫,附近的逆党已经扑面而来,那牧抬手挡了一个,我招架着其他的,不忘骂他:“疯子!”
听着有更多人在迅速朝我们的位置聚集,我心里愁起来,若是那牧在此处有何闪失,我要怎么跟景熠交代。
当即也是气急败坏,暂退了眼前敌人,将手里一柄长剑用力朝他面前丢了过去,制止他再朝我靠近:“你愿意做那成事不足的,大可弃了兵刃叫人捉去,我立时便走绝不犹豫,否则你当我是朋友就赶紧滚,我保证可以全身而退!”
那牧听了就是一愣,停了脚步看地上那剑,又来看我,我为表坚决也呆立不动。
眼看着他便要点头妥协,忽听见山庄外面噪声大起,和那牧对视一眼,俱是凝重,若是已经开始强攻,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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