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初衷了,”我淡淡解释,问她,“是这样说的吧?”
红笙轻轻点头,又道:“哥哥说金楼不能出面,但他会自己亲自去。”
停一下,她抬眼望我:“从今天起,我一步都不离开你身边!”
我笑笑:“别说没几个人知道我在哪,就算知道,这里是皇宫,有几个人进得来?就是当年的皇后娘娘我,也要费一番力气呢。”
见她面色微霁,我垂了眼,心里算着知道我在宫里的人有哪几个,不知会不会给他们带来麻烦,金陵在南边,想来他们早得到消息了吧。
景熠过了好一会儿才进来,摆手遣走了红笙。
我看一眼他,道:“不必安慰我,我早就想到有这么一天。”
说着把有些凉的手塞到他手里:“好在皇上这皇宫还算固若金汤。”
他失笑:“什么叫还算……”
“是是,”我笑着,“当初臣妾夜探乾阳宫的时候,应该顺便探一探坤仪宫才好,看好进不好进。”
忆当年总是很快便笑不下去,我此时道:“南巡我还是不去了吧。”
銮驾目标太大,一旦我的身份不慎暴露,到时候麻烦必然不少。
“为什么?”他挑眉,“一众臣民等着帝后亲临,皇后怎么忍心以一己之私让他们失望?”
见我抬头,他抱我的腰,在我耳边轻声:“怎么,还信不过你的夫君么?”
建宣十八年二月初六,大吉,南巡銮驾按期启程,万人空巷,鼓乐喧嚣。
同日,与我同乘的红笙带来消息,金陵逆水已正式宣布将唐家堡列为敌对,同期追杀所有接生死缉的人。
隔日,江北花家宣布与所有唐家堡相关人等拒绝往来。
随后陆续还有一些帮派人等摆明立场,拜当年顾绵绵和我所赐,金陵逆水的名声不甚好,所以总体来说,尽管唐家堡并未公开招募同盟,在声势规模上还是明显强得多。
一连多日,对于这些消息,我听了都没有说什么。
也从未见景熠提起什么,虽然红笙告诉我,在得到消息到启程前的三日里,景熠和内阁就南巡的路线行程进行了详细的重议,傅鸿雁和红笙全都被叫进去旁听。
我并不去问到底更改了什么,只是每日淡然坐在宽大的辇车内微晃在官道上,又或从善如流的被安排着出现在景熠身边,见上几个诚惶诚恐的人,话也不用说什么,自然有人封赏妥当。
很快有人不再甘心大把的时光独自端坐,好在身边人偷梁换柱的本事十分高超,我便开始攀上那驾更硕大的车辇与他同乘,左右里头宽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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