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在乎这条命,只求师父听我说说因由苦衷,弟子虽死无憾。”
“我不是你师父,”顾绵绵背对着他,声音凛冽,“你也该庆幸我不是你师父,不然你会死得太过惨烈,让你巴不得从未到人世活过这一遭。”
“师父!师父……”眼见顾绵绵再无转圜,少年膝行去追,哽咽着,“师父……求求你问我一句为什么……哪怕问一句我姓甚名谁……师父……”
“你姓宋,西关宋家的宋。”
早看得出来这个徒弟是萧漓替顾绵绵收的,我不愿他们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诀别,于是在这样的时刻开口点明。
我的话让两个人一起停下动作,早先我发现之后并未表达过半点怀疑,提醒顾绵绵防范的时候也未言明原因。
顾绵绵终于转过身来,垂眼看他。
少年见状不敢耽搁,道:“是,弟子原名宋选。”
“宋选……”赶过来的萧漓被人扶着,声音略略沧桑,“那日便是你引我去自投罗网的吧,我竟从未疑过你!”
萧漓素来严厉,宋选见了只是低头,并不辩解什么。
“我多年不在逆水出现,不曾想宋家早早便埋下这一步棋,到底还是连累了这里,”目光散漫,我摇摇头,有些怅然,“说起来,当年宋家那件事,的确是——”
“的确是什么?”突然打断我的是顾绵绵,听她厉声,“笑话!”
“当年宋家一众自寻死路,怨得了谁?事后来计较坦荡磊落,试问他们倒是偷袭坦荡还是通敌磊落!他陆兆元在场,让他说可有更好的办法?就因为动手的是你,便是你负了整个天下吗!天下顶端的那个人怎么不站出来替你扛!”
“当年迎风做了什么,我再清楚不过,这件事,谁敢说自己脱得开关系!没有柳家,没有陆兆元的儿女情长,哪来的萨乌洪!领迎风拦截你的是宫怀鸣,让你倒下的是我的毒!迎风上千人在关外,逆水堂丝毫不知,萧漓在做什么?就连她傅红笙——”
顾绵绵尖锐的一个一个点过去,最后落到红笙身上,“敢说自己与此事无关吗!”
“你人废了,心也废了不成!”她瞪我,满面愤恨。
一段过往重新揭开,疼的是自己,我弯弯嘴角,别开眼。
“宋家尚木,你既名选,便非嫡支,甚至不在族谱,逆水五年待你不薄,教习传授全无保留,那一段仇怨于你当真如此重要,可以将这一段情分抹杀,还是你从未将身边这些视若亲人?”一向话少的萧漓少见的问了这样一番话。
“师父——”
宋选两边都喊师父,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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