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曾经一个人的得意之作,而它的创始人就是此时坐在轮椅里满眼泪花的老太太,她心里明白,那个人此时已经知道她人在中国。
咫尺天涯,天涯咫尺,无论距离多远,只要两个人的心里彼此知道彼此,就是距离再远那便也不觉得远。
……
狭小的阁楼里,牧裕隆已经在这里坐了足足两个小时之久,其间有下人来过送咖啡,他都一概不理,无奈下人只得将咖啡放在牧裕隆面前的欧式的矮几上,而往常嗜咖啡如命的牧裕隆,今天却任由咖啡在自己晾了个把小时已经从先前的温热变凉,他都瞅都没有瞅一眼,因为他此时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手中的信笺上。
信上面的字笔体瘦削隽秀,像极了当日阳光里对他回眸一笑的女人,白衣,白裤,不然纤尘的眉眼,淡然弯翘的嘴角,以及那手腕间叮铃晃动的玉手镯,一切都成了他对她执着想念的意象。
阁楼里安静地出奇,他不出声,时光亦是不动,似乎,此刻时间就站在这位已经年过六旬的老人的背后,为他和她的回忆驻足。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人生最悲哀不过的事情,就是在错误的时间里遇见对的人,如此,一切的对与错便会盘根错节的疯长,到最后蔓延成不可收拾的灾难。
“你还活着,还活着……”空气里终于有了一丝声响,长长的慨叹之后是一声长长的叹息,最后又是低低的啜泣。
此时牧裕隆手中握着的是佟毓婉消失之前曾写给他的一封亲笔信,上面洋洋洒洒就一首诗:
《遇见》
我爱,你知道我是从来不相信缘分的人,
就像鸟儿相信鱼儿不会飞翔一样。
可是,有一天我发现,
鱼,可以翱翔天际,
而鸟,又可以潜游海底!
多么神奇!
于是,我发现,我爱上了你。
我爱,你说我是你见过的最坚强的女人。
就像是只要有阳光就能盛放出花来的野墙。
可是,有一天我知道,
蝶,飞不过沧海,
而叶,是树的残骸!
多么可悲!
只在,错误的时间,我遇见了你!
…………
“老爷,老爷……”正在牧裕隆老先生正在阁楼里出神地看着信笺上的字句的时候,突然从阁楼的门外传进声音来。
“什么事?”牧裕隆连忙摸了把眼角的湿痕扭头对着房门的方向说道,顺便将手中的信笺重新折好夹在一本泛黄的旧书里。
“老爷,刚才少爷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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