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站住,问道:“圣皇,明日国宴之上……北汉使者的位置,如何安排才最妥当?礼监那边一直拿不定主意,让小的来请示圣皇。”
康康想了想,问道:“明日国宴,大晋、北汉两国中,前来的人都有哪些?”
“回圣皇,北汉来的便是北汉的使者了。而大晋之前出使我西岭留下来的使官多是为了调和大晋与西岭之间的商贸往来之事,与圣皇来往不多。此番大晋来人,会有一部分大晋使官,也会有些大晋的商户,随同前来。以人数相比,倒是不分伯仲。不过……论及身份,北汉来的人身份想是要高一些。”
康康轻嘲道:“以士农工商论及身份,未免有些可笑。鼠目寸光。”
秉笔侍人顿时下跪道:“小的出言不慎,还请圣皇恕罪。”
“起来吧。”康康淡淡地道:“记住了,今后禀事,只需说实际事情,无需加入你自己的推断揣测。除非我让你说。”
“是。”
秉笔侍人擦了擦汗,问道:“那……小的如何去回礼监?”
“就同礼监官说,既是我生辰之宴,广开圣域大门,招待各方来客,以扬我西岭国势之强盛,就该以国礼相待外宾,不卑不亢,恰到礼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