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兰兰,以及那个女乘务员儿在东屋里。
赵传喜躺在炕上,疼得脑门子上都是汗,脸上的血迹已经擦了去,因为失血,使得他的脸色看上去惨白惨白的,意识都已经有些不清楚了,秦小君和张小花儿正跪坐在他的身体两侧,拿着棉布纸巾给他止血。
“血根本止不住,整块皮肉都没了……”看到聂苍龙进来,秦小君扭过头来,焦急地说道。
“药刚敷上,就被血冲掉了……”张小花儿急得头上都是汗。
“这可怎么办,要赶紧止血呀……”聂苍龙爬上炕,跪坐在赵传喜身边儿,看着赵传喜额头上鲜血如注的样子,也是焦急不已。
“没办法了……”张文革蹲在一边儿,一半儿嘬着烟袋锅儿,一边儿翻开炕被,从炕被底下,掏出了两颗黄橙橙的子弹来,将弹头儿扭下来,将里面的弹药倒在了赵传喜的伤口上,然后一缕火苗儿……
砰……
弹药被引燃了,‘砰’的一声,爆出了一朵耀眼的火花儿,灼热的高温,立刻烧毁了伤口中破损的血管儿。
这种止血方法,是当年红军在抗日战争时期,医疗条件不足的情况下,使用的土办法,现在,几乎没有人会用了,因为那疼痛,真不是人能够忍受的。
啊……
本已经疼的几乎休克的赵传喜,当即就惨叫一声,猛地坐了起来,一双怒睁的眼睛中,一道道血丝就好像狰狞的虬龙一样,让人看着心悸不已。
砰……
赵传喜白眼儿一翻,晕了过去,整个人重重的倒在炕上,那一下,实在是太疼了,他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绝对没有红军那样钢铁般的意志。
“好了好了,不流血了……”张小花儿趴在赵传喜的脑袋前,仔细的看着他的伤口,见伤口已经不再流血,不由得欣喜的叫了起来。
“老哥当过兵呀……”郑东方看着张文革的手段,心中微微悸动,那么一大团火焰灼烧伤口,这人得多疼呀。
“没有……”张文革微微摇头,继续吧嗒着烟袋锅儿,“抗日战争的时候,我爹给八路军治过伤,就是用这种法子……”又吧嗒了两口,瞅着自己的闺女儿,“花儿,先给他上药,把头包上……”
“唉……”张小花儿连忙应了,拿起伤药,轻轻的倒在赵传喜的伤口上,然后用棉布给他包好。
“呼……”
看到赵传喜的伤势稳定住了,大家全都长松了一口气。
“小君丫头,小花儿丫头,你们俩照顾一下传喜……”郑东方吩咐了秦小君和张小花儿一声,然后向着聂苍龙一使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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