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趁机停住问:“怎么啦,不舒服吗?”凌潇木推开他,拉起被单藏了进去。
张金生不想逼迫她,就下了床去倒水。
凌潇木接过水喝了一口,问:“有烟吗?”张金生翻了自己的皮包,找了一盒烟出来。凌潇木熟练地点上一只,抽了一口,却咳嗽起来。看她拿烟的姿势,张金生知道她会吸,但不常吸,更不可能有瘾,于是就把香烟夺了。
凌潇木缩回床单里,只留半张脸,说道:“你来吧。”
两个人很快就如鱼得水了,灵肉的完美结合,水乳.交融,融为一体。
凌潇木再拿烟的时候,姿势已经很优雅了,但抽烟的时候依然是咳嗽。
“你到底有没有抽过烟。”
“抽过,我一心烦就会抽烟,但每根烟只抽两口就会掐掉。”
“没想到你也有心烦的时候。”
“新鲜呐,我烦心的事多着呢,只是本人擅于掩饰罢了。”
张金生道:“你……”
“你想问我怎么还是处女。”
“你可以不回答。”
“杨锐在执行任务时受过伤,我很早就知道,他怕连累我,所以迟迟不肯跟我结婚。我们之间没有真正的夫妻生活,但我不怪他,路是我自己选的,我谁也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