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聊着聊着就聊到体检上来了,常云子建议凌潇木一定要定期做体检。凌潇木道:“我一直都坚持做的,以前在单位,后来去美国也定期做。但我们家那位就不行了,总是丢三落四。”常云子笑道:“什么丢三落四,他是一次都没落下。但是……”她瞅瞅四下无人,向凌潇木举报说:“来我这体检的那个‘张金生’是个假的,那人长的跟他好像哟,中心的人根本分不清。后来我打电话问他,他承认是他的秘书。还要我替他保密呢。”
凌潇木道:“竟然还有这种事,那你们也由着他?”
常云子道:“他是客户,客户第一,客户至上,我不但得由着他,还得替他严守秘密,所以这话只能告诉你,你千万别说是我说的,否则我的饭碗就砸了。”
凌潇木道:“他敢!你放心,我回去就批评他。”
常云子抚摸着凌潇木的肚子,说:“真好,人越大了越迷信,当初伯母说你们才是一对,我心里还怨恨过,没想到老人家的目光是敏锐的,你们真成了一对。”
凌潇木道:“我们的事不值得羡慕,磕磕绊绊,尽折腾了。”
住了两天院,常云子打电话给张金生,让他派人接凌潇木出院,接电话的是一个自称张金生秘书的女孩,因为电话的确是张金生办公室的常云子也就没有多想,却不想这一个疏忽凌潇木就出事了,那辆来接凌潇木的车在半道上追尾了,在巨大的撞击力下,凌潇木重重摔倒,流产了。
张金生赶到医院时,胡建和安妮已经赶到,常云子一脸的焦灼,连声向张金生道歉,道:“是我疏忽,我应该直接打你手机的。”张金生道:“只是一场意外,跟你没关系。”
凌潇木因为怀孕时间太长,猝然流产情况十分危急,虽然经过南州最高明的妇科医生的全力救治,保住了性命,却永远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以后再也不能怀孕了。
她看到张金生,哭的跟泪人一样,张金生跪下来,抓着她的手,无言以对。
此后,张金生让安妮和匆匆赶回南州的鹿佩佩轮流守护在病房,未得他的允许,不许任何靠近。
电话是戴小竹接的,车辆是她安排的,司机是车队技术最好的司机,车辆也是凌潇木平时乘坐的那辆房车,而且戴小竹在安排之前还电告了张金生。
一切看起来天衣无缝。
但张金生相信这是一个阴谋,他密召侯宝山对整件事进行调查。
凌潇木度过了危险期,整个人的精神却垮了,她的脸上再也没有笑容,人变得呆呆的,不饮不食,消瘦的很厉害,她根本不跟外人说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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