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句话,胡建更是有恃无恐,以当家人自居,跟当地政府做了沟通,大包大揽地揽下了所有的事。
第二天,胡建去医院看望伤员时,因为赔偿问题发生了争执,激动的伤者一个电话喊了几十个弟兄,激动的矿工将金辉集团总裁胡建团团围困。
先是拉拉扯扯,继而动手动脚。
胡建身强力壮,人也年轻,眼看事态要失控,蓦地发出一声怒吼,撞破病房玻璃从三楼跳了下去,他早就看见楼下有一个自行车棚,这样他虽从三楼跳下,实际只有两层楼高,他在自行车棚上打了个滚,跳下车棚,抢了一辆电动车,骑上就跑。
昨晚关于赔偿的事,他已经跟伤员谈妥了,今天到医院只是作秀走个过场。突然遇到这样的事,实在是太奇怪了。惯会玩弄阴谋诡计的胡建,嗅到了阴谋的气息。
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跑了再说。
向前两里就有一个公安分局,只要到那他就安全了。
心里着急,汽车技术又稍稍烂了一点,在路过一个三叉路口时,面对一辆疾驰而来的吉普车,胡建乱了手脚。
吉普车直接将他撞飞了出去。
胡建重重地摔在水泥地上,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一个身穿工装、头戴鸭舌帽的人走到他的面前,蹲下来,摘掉墨镜,瞅了瞅他,说:“胡哥,这附近没有监控,而且我的车牌也是假的。”
胡建内伤很重,已经开始吐血,他恶狠狠地瞪着江乘四。
江乘四也瞪着他:“你能给我的,张总都能给,你不能给的,张总也能给,所以我就叛变咯。还有,胡哥,你肯定不知道,张萌萌是我表姐,她对我一直都很关照。”
胡建垂死之际想跟江乘四说句话,但江乘四已经无心听他的了。
他戴上墨镜快步离开现场。
几分钟后,胡建伤重而亡。
消息被当地政府和江东各路媒体严密封锁,人们焦急地等待上面对此事的定性。
远在香港的张金生得知这个消息,哼了一声,对费仲生说:“矿业的事你就不要管了,让它烂掉算了。你去上海创办一家公司,我会陆续将送必达和零售板块的股份转移过去,送必达现在是央企子公司,你不必理会地方,有问题让他们找央企去。”
费仲生道:“你真的不回南州了?”
张金生指了指桌子上的那叠网页新闻打印纸,痛心地说:“有人跟我玩阴的。我家的傻狍子以为我死了,已经回去了。”
费仲生道:“的确是够阴的。”
张金生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拿起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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