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高速前叫我。”就双手抱胸,将整个人窝进车座里,打起了瞌睡。
本想打开音响放歌曲的沈蕴秋,只得放弃了打算,安静地开着车。她很好奇,余竞冬一大早叫她把他送回s市是要干吗?看他的样子,像是没怎么睡过,下巴上都长了青茬,应该是没心思刮吧。沈蕴秋觉得,从昨晚知道这次的变故因自己而起后,余竞冬话就很少,似乎不太想和她说话。她原本觉得有些歉疚,因为自己给公司造成了困扰。但余竞冬一反常态的冷漠态度,让她又觉得很委屈,至于委屈什么,她自己又说不上来。
正胡思乱想间,一阵急促的喇叭声夹着一股劲风从沈蕴秋车的右边掠过,吓得她将方向盘猛地向左打去,一刹那间,她透过反光镜发现左后侧有车正超上来,她来不及反应慌忙一个急刹,一阵刺耳的摩擦声里,车子在地面拉出长长的一道胎痕停了下来。左侧的那辆车堪堪地从她的车边开过并未停留。好在正后方没有来车,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沈蕴秋吓出一身冷汗,也惊醒了一旁的余竞冬,他用双手搓了搓自己的脸,然后茫然地问她怎么啦?
沈蕴秋惊魂未定,呆呆地看了余竞冬好一会,才说:“差点出车祸了。”
余竞冬闻言,马上扳过沈蕴秋上上下下、前后左右地察看了一番,才说:“你没事?”
沈蕴秋被他看得不好意思,赶紧说:“没事。你继续睡吧,到了叫你。”
“被你吓着,可不敢睡了。上路吧,停这儿可不对!我看,我还是和你说说话,免得你犯迷糊。”余竞冬笑着说。
“谁犯迷糊了?那不是意外吗!”沈蕴秋嘴里强辩着,心却因为余竞冬脸上的笑而放了下来。
余竞冬看着沈蕴秋的脸,白瓷一般无暇的肌肤,侧面看去线条柔顺,很有西洋油画的感觉,他说:“知道吗?你的侧面很像我以前的女朋友。”
沈蕴秋略微一愣,问:“是吗?你们为什么分开的?”
“那是很多年前了,我还是个在西雅图上大学的穷学生。她得了咽喉癌,因为是孤儿,没人负担她的医院费,救济金只能解决温饱。我想尽办法筹钱为她治病,却永远跟不上帐单的速度,最后她还是走了。”余竞冬的声音里有着深深的惆怅。
沈蕴秋犹豫了一下,又问:“你一直单身,是因为忘不了她吗?”
余竞冬将两个手枕到自己的脑后,伸了伸腿,尽量让自己坐得舒服些,他觉得沈蕴秋的车子还是有点狭小。将自己的坐姿调整好,他才想起来要回答沈蕴秋的问题:“不全是吧。没有碰到动心的人,自然就会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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