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吧。”他一说,大家立即都响应起来,总算放过了余、沈二人。于是,六个人说说笑笑地走到了湖边。
幽兰湖的东侧辟了垂钓区域,沿湖散落着供钓鱼爱好者垂钓时坐的椅子,每四把椅子边上有把休闲伞,伞插在下面的一张圆桌中间,既满足人们垂钓的需要,也提供了聊天、活动的空间。方华早在来前就订好了桌子和位子,只是突然多了余竞冬他们,又催着老板添椅子。
女人们在圆桌边坐下来,亲亲热热地嗑着瓜子、聊着天。
三个男人拿了渔具到湖边装饵垂钩,又坐下等鱼儿上钩,烟来烟往地也是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聊着聊着,不可避免地说到了齐市长节后的上任,齐市长叹口气道:“任重而道远呐。希望可以不负领导的厚望,在振兴g市经济发展的同时,让各项职能管理都能真正走上规范化道路,需要上下齐心努力啊。”
方华立刻符合道:“那是。上下齐心,才能团结奋进。”
余竞冬吸了口烟也说:“我是商人,能为g市做的恐怕只能是促进经济发展了。”齐市长和方华听了都笑起来,都说“这是肯定的”。
方跟齐讲了些目前市里各机构人浮于世的现状,又讲到国有土地与集体土地的一些历史遗留问题,余竞冬始终只是在一边安静地注视着自己的浮标,没有说话。直到齐市长开口说:“竞冬,你很沉默啊。昨晚没睡好吗?”
“是啊,有一段时间睡不好了,也习惯了。”余竞冬应道。
“唉,你们经商也不容易。各有各的苦。”齐市长似有感叹。
余竞冬知道自己诉苦的机会来了,就调整一下自己的姿势,眼睛仍盯着浮标,开始讲述自己这几年两个盘子做下来的体会。当然,他着重强调了齐市长在s市两个项目上所给予的支持,是竞豪能从大大小小的风lang中生存下来的关键。不像竞在g市的项目,从意向投资开始到现在,风波不断,至今没有任何实质性进展。这让他更加觉得,领导的支持比什么都重要呐。
说话听音,敲锣听声。方华有点尴尬地咳了咳,齐市长转头看了看他,对余竞冬说:“你也不要抱怨领导们不够支持你,毕竟你也是新到g市。各地的情况不同,大家都要有个适应过程。再说zc的执行是个系统性的工作,不是针对哪个企业或个人,你们这些投资人也要理解zf的难处。”
余竞冬连连点头,说:“这个我理解。我们会承担该承担的社会责任,只是也希望zf能看到我们企业经营的风险。譬如这此的意向投资,在我们已大量投入的情况下,至少应该优先通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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