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你小子!”杨隐兴奋地叫起来。钟博是他大学时期的同班同学,毕业的时候分在x城法院民事庭,后来就失了联络,这一晃就是十多年。
“我真是挫败啊!竟然要我说出名字你才能想起来!”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杨隐连声道歉,“你现在在g市?我几年前去x城找过你,说你调走了,调哪了啊?”
“我前几年一直在e市工作,最近刚调回g市,现在中院工作。”
g市中院?杨隐脑子里竟一下晃过关卿卿助患者上诉的事。失联多年的钟博偏偏在这个时候打电话给自己,杨隐不相信是巧合或是突然想自己了,“你突然找到我,想必是有事吧?”
“哈哈哈……”钟博在电话里一阵大笑,“不愧是大律师出身,马上就反应过来了!”
“你就不要捧我了,有话就直说吧!”
“君达心理医院是你们公司名下的吧?有人扔了自诉状进来告医院延误诊治,导致患者抑郁症发作跳楼而亡,要求追究医院法人代表的刑事责任,并附带民事赔偿。”
杨隐仰天吐出一口气,嘴边露出一抹苦笑,“传票已经送医院了?”他没有直接回答钟博问题,而是反问。
“还没呢,正在立案审核当中。”
“具备立案条件吗?”
“目前看来是的。”
“康教授正在去g市的路上,如果这个案子是你负责,你马上就能见到我们的恩师了。”
电话里沉寂了一会儿,才再次响起钟博的声音:“杨隐,这个案子不是我负责,我现在是中院的院长。本来,我不会为这种事打电话给你,是对是错都由法律来判断,这是过去教授叮咛我们的。但是,在接到诉状的前一天,我就接到了省里的电话,要我从严从快地处理这个案子。所以,我想问问你,是不是你们君达在省里得罪了什么人?”
杨隐思忖着该怎么跟钟博说,毕竟与钟博已多年未曾联络,他这番电话打来到底是向自己透露一些信息,还是当作试探,都是不可知的。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恐怕有些人就算得罪了,我自己也不自知吧!”杨隐斟酌再三后回答钟博。
钟博在电话里笑了笑说:“看来多年未见,你对我有戒备啊!不过,我能理解。”
杨隐有点尴尬,但既然被点穿,也就不作掩饰直言说:“你能理解我就感激不尽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那就冷静应诉吧!如果你方便,就告诉我原告是谁,我也可以早点准备证据材料。”
“我觉得这都不是关键,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让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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