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说:“我昨晚听爸爸在电话里说你要来鹤峰,就估计你是为了这事来的,也估计你会替我瞒着,所以就赶来了。”
“瞒着?杨隐替你瞒了什么?”水利民这一惊非同小可,他不知道这里面又有自己的女儿什么事!
水玲珑这才拖着水利民的手,在他身边坐下,从自己认识杨隐、关卿卿一直到如何看着他们反目成仇,自己如何设套让关卿卿说出真话,又连累雷庆华、齐隽等人的事,一古脑儿地都告诉了水利民,直听得水利民一脸阴沉,怒斥她不知轻重。
水玲珑撇撇嘴说:“我知道错了!可是,现在光知道错有什么用啊?君达现在不但面临官司,接下来又要面临只针对君达一家公司的全省范围的用地现状检查,谁知道再后面还会发生些什么?爸爸,如果不是有人帮关卿卿撑腰,她哪来那么大的本事让齐隽这样清廉的官员被审查了那么些日子?又哪来的本事可以挑动只针对君达的用地检查?”
“行啦,你不要说了!”水利民喝住水玲珑,“不管怎么说,你汪叔叔都是一省之长,你们不能仅凭这个所谓的可靠消息,在背后论他长短!”他转向杨隐道,“当初孙庭凯的事,你就懂得要有十足十的把握才让玲珑把材料拿来给我,怎么现在做了几年的老板,把自己原来做律师的那一套全忘了?”
杨隐无奈地说:“凭良心讲,我不是忘了该怎么做,而是怕做了以后投送无门!您也说了,汪洋是一省之长,所以不是谁都能动他的。如果没有人帮我把收集的材料往上送,我做什么都是徒劳啊!”
水利民的口气终于放缓下来,“杨隐,在你没有任何证据前,切记不要来跟我讨论这些问题!只有当你掌握了第一手的材料,你才可以来我面前寻求帮助,你明白了吗?”
杨隐当然懂得水利民的意思,他这分明已经答应了杨隐的请求,而且水利民要求见到切实证据的要求一点都不过分,这毕竟不再是面对一个像孙庭凯这样的地级市副市长,而是一名省部级官员。他认真地对水利民说:“您放心!除今天在这里说过的话,我不会再提及此事,直到有足够的证据拿来给您!”
水利民点了点头表示认可,随即他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