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请刑侦队的同志做了技术鉴定,确认的确是同一辆车、同一名司机。也就是说,当天下午该车就去过君达,后来离开的时候还在君达的地库里缷掉了车牌。”交警解释。
“他下午去君达干吗了?”杨隐问。
“哦,据他后来交代,说是那个保姆让他去君达董事长办货室偷一个u盘。这家伙原本是一个惯偷,撬门溜锁很熟练,至于说到撞人的事,其实是把他自己都吓得不轻。我们抓到他的时候,他居然还说了一句‘终于抓到我了’。”年轻交警自己觉得这事好笑,但见杨隐和沈蕴秋都一脸沉重,就立刻借故告辞了。
杨隐心里现在存了好些个疑团解不开,律师那种刨根问底的习惯让他没法安生地视这些问题不存在,可偏偏他的身体不是一天两天能恢复的,就算想知道些什么,按现在的状况,也只有等着来看他的人带来些零零碎碎的信息,没有一样是能让他完全串联起来的。
康亚平他们每天都来看他,说被抓的人越来越多,按这势头,海河的政府班子只怕是要瘫痪了。据说,毛华南这段时间忙得不可交,还不停地给各级政府部门开廉政教育大会,教育大家一定要记住克己奉公这个准则,对于已经犯了错的,希望都能及早悔过,主动向组织坦白。这一来,还真吓出几个胆小的,自己找上门去承认错误,但这些人基本都是收几百块代价券之类的小鱼小虾。康亚平笑着说:“真正贪得厉害的,知道讲了、退了也是要判刑好些年,所以没一个会主动交代的。而这些小来来的,本来拿了这点点灰色收入只图个自我感觉良好,给他们的人也从来不会指望他们能帮忙办成什么大事,无非是基于一概不得罪的想法,倒害得他们在这样的大动作下寝食难安了。”
“关卿卿怎么样了?你们带来的这些消息,我一直都没听到有关她的,难道她没事?”杨隐突然问。
康亚平愤然说:“这女人真的太有才了,你都不知道她未雨绸缪到什么程度!”
“讲重点!”杨隐这些日子就在猜测,为什么听不到关卿卿的消息,按理她不是政府官员,有关她的情况,保密度应该没那么高。
“她几个月前在医院做了人工授精,被抓的时候被证实已经怀孕三个月,目前是取保候审后的监视居住。”康亚平说。
杨隐一下呆住了,他觉得自己真的从来都没有真正认识过关卿卿这个人,竟然会不择手段到这种地步。对她来说,孩子不是生命,只是她可以利用的工具,以前骗他的时候是这样,现在为了逃避制裁也是这样。
这以后有好些天,杨隐都没有听到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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