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把我的脸压在他的胸肌上。
「这叫男人味好吗?是贺尔蒙的味道。」
「臭死了啦!」
在澳洲的最后一晚,我跟jason疯癲的嘻笑玩闹到半夜。
没睡多久,清晨我就踏上了归途,返回我熟悉又陌生的故乡。
因为怕做恶梦会惨叫吓坏其他旅客,我买了头等舱,用餐后就将自己封闭在舱门之内补眠。
窗外的白云层层叠叠,看起来像棉花糖,让我又想起了芮莹。
在她冷艳高傲的外表下,有一颗童稚之心,她最喜欢吃棉花糖,我们也常常会去夜市买来吃。
不过,主要都是她那个蚂蚁人在吃,我只会吃几口而已,我始终没有她那么爱吃甜食。
陷入情绪低潮时,甜食能让她比较开心点,因此我总是会陪着她吃。
她走了以后,我再也不曾吃过,因为太害怕想起跟她的甜蜜过往,如果想起的都是争吵或伤害,可以让我比较不难过,或许也算是种自我欺骗吧?
?
回到台湾,从机场搭计程车,回到了那个令我又爱又恨的「家」。
这间三房两厅的房子,是芮莹最后留下的东西,位于社区大楼里的22楼,她买在我的名下,没有任何贷款。
我们在这里生活了一个多月,一起佈置心目中的「家」的样子,然后她就结束了自己的人生。
她走后,我在这房子待不下去,因为每一个角落都有我们相爱的痕跡,曾经相处的时光,无论快乐或悲伤,都会不停在脑海里播放,所以我决定趁着年轻去澳洲打工。
我委託我哥哥聘请一个清洁阿姨,每个月到家里扫除四次,我每隔两三个月会回来待上几天,去夜市吃熟悉的台湾味充电,弭平一下乡愁,再回去澳洲赚钱。
我将所有防尘布收好,开始整理行囊,毕竟这次是要回来长住了,不像以往只是短暂停留,还又出门一趟,去附近的大卖场採购生活用品。
夜晚十时许,我洗去一身的脏污,躺在床上却难以入睡。明明床单已经洗过无数次,也刻意换了不一样的洗衣精,却还觉得一直闻到属于芮莹的味道,那是淡淡的菸草香混合她喜欢的茉莉香水味。
那到底是真的存在的味道,还是从我的记忆里飘散出来,无法理解,反正是挥之不去。
难以承受失眠煎熬,我起身下床,脱掉睡衣,换上一套简便的衣服,搭计程车去了熟悉的女同志酒吧。
我喜欢这里的装潢,还有那四海一家的融洽氛围,独自前来也不会突兀,员工都是女性,客人几乎没有男性,让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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