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制,但其实只是重视应允、希望能够一句一句雕学生的细腻认真,忍不住为不讨学生喜欢的好老师鸣冤,「这种人只是不知道怎么放松而已,你懂我意思吧?」
「知道啊,我身边蛮多这类人,这种老师感觉都很有料欸!」陈柏垣想起通识课教授,略感可惜,明明就都很认真,也才能让学生真正学到东西,可惜就是不吃香。
「喔对!甘世恆超神奇,他自己不要我们叫他老师,但大家都习惯叫老师,不然就加哥或姐字,我上课都没喊他,现在没当面直呼名字还好,但我刚刚去查才知道他比我大了二十几岁欸。」魏巍听见甘世恆说自己从事声导工作约二十年,心里大概也知道他有一定年纪,但不晓得是她对人的年纪很不敏感或是甘世恆太显年轻,查资料时还很惊讶,「然后我第一次遇到用音高去对美卡的声导,他会盯人送气的程度跟音高有没有贴合原声耶!」
「啊?怎么对?英文跟中文的重音差很多吧?」陈柏垣不明就里,很难想像中英对译该怎样按魏巍的叙述复製出来,「我需要例子?」
「譬如说英文如果是“yes”,小霸王的那种感觉,他就会要求我们要用一样的送气方式把『好耶』的耶弱化,然后尽可能把音高对到跟原声一样。」魏巍亲自示范,「他在声导里真的算很特别,跟珉希姐是两个极端。珉希姐检讨非常鉅细靡遗,他完全不检讨,因为是他一句一句确认的结果,所以就完全是他全权把关的感觉。」
「哇……这种导法非常需要下苦功欸,只要对剧情或是情绪有任何不清楚就没办法这样做。」陈柏垣有感而发,对于这种扛责任的方式敬佩之外还是敬佩,换成他估计敬谢不敏,太累了。
「对,好处当然是可以完全信任声导,可是相对也会没有发挥度,全然专制。」魏巍没什么意见,只是对甘世恆无限佩服。
「那你要说说今天社牛哥怎样了吗?」陈柏垣近几个月听魏巍讲不少配音班的事,当然也知道邱晏之的存在,本着看戏的精神,每次魏巍下课后都会关心她和邱晏之有没有进展,魏巍太过迟钝,根本意识不到邱晏之的主动或套路,好几回都是陈柏垣负责戳穿。
「没欸,但选稿的时候他可能想跟我对戏吧?反正一直看着我,等到很后面才选稿,但其实我第一张因为觉得那段很难就拿了。」魏巍想起邱晏之的踌躇和小心翼翼就心情好。
「话说今天我没跟诗仪也没跟晏之同组欸,超级和平。我有暗示过晏之我要去哪,我跟去甘世恆那边的时候路过晏之跟承恩,还用很明显能听见的音量说『啊单人的尽量过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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