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死亡,是该退下了。”
“退下!”萧逸晨冲上前,双手重重地拍向桌面,怒道:“哥!你到底在想什么?谁不羡慕你能不靠家族势力走到今天这一步?你却要放弃了?就算你心有旁骛不能再亲自上前线,你可以退居二线啊!为什么他们要停你的职你却一声不吭!听之任之!这不是我认识的乔以梁!这不是你的作风!你哪里是这样的软柿子!!”喊着,萧逸晨的双目都变成了猩红色,他抓着桌面的手背青筋暴起,可见是有多心痛难过。
童阿狸也难得没在萧逸晨面前傲,听着萧逸晨的话,她殷红的唇不自觉地抿起,只觉得心口一酸。刚要开口,乔以梁却先一步对她摇了摇头,接着,扭头望向萧逸晨,清淡的目光中带出几丝嘲讽,道:“然后呢?我的高官厚禄就成了你们要挟我,逼走她的利器?”
他指向童阿狸,犀利的目光划过萧逸晨瞬间僵硬的脸,握住童阿狸的手,拍了拍萧逸晨的肩,已是笃定地淡淡道:“我知道是谁叫你来的,你回去告诉她,生活是场豪赌,旁人赌赢,我赌输。”
说着,乔以梁又朝尴尬站在客厅的朱小北招了招手,道:“小北,过来一起吃饭。”
见到这一幕的朱小北,是震撼也是羡慕的。一个男人敢说,旁人赌赢,我赌输。是要怎样的气度?如何的风华?何等的深情?
他突然就想起了,有一次他和童阿狸一起深夜试染新一季服装布料时,他问童阿狸:“阿狸,你为什么喜欢乔以梁?”的时候,她那诚恳而又深情的回答。
童阿狸说:“我这辈子就没真热衷过什么,总是淡淡然然的喜欢。喜欢的动作也很慢,情绪是持续的,态度却是断断续续。你甚至看不见我的坚持,像个乌龟缩进壳里,也看不见我真狂奔出来为谁烧过。只偶尔感性发些肺腑之言,过后又淡漠得好像都是虚言。可回过头来我就像是叶子底下的蚕,即使在爱里,也像是在抽丝剥茧。”说着她一顿,精致的眉眼轻挑,眼角的红痣魅艳勾人,她说:“如果不是乔以梁,我想,我终生都不会遭遇爱情。”
而这场狭路相逢,让朱小北也看见了爱情。为了爱情,这两个骄傲的人,一个弃了权,一个弃了钱,就是为了不留人把柄,不让自己成为彼此的弱点。
是的,乔以梁赌输,所有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算在心里。在旁人看来,这似乎是他人生的低估,也是童阿狸人生的低谷,但,他都早已预料,早就为这场输而做着准备。
这一天,童阿狸收到了法院的传票,十八岁那年,她亲手推倒了自己的加油站,在自家的地皮上建起了全市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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